夏安歌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手臂上枕着一个女人的脑袋,刚准备起身,接过头刚刚抬起来,就被脖子上那个伤口给疼地又重新倒下。
听见了夏安歌的动静,凤舞急忙起身,紧张地看着眉头紧皱的夏安歌,关切地开口询问道,“世子,您这是怎么了?”
“我怎么在这里?”夏安歌明命记得,他进宫去找父王喝酒去了啊,怎么会来到怡红院,还在凤舞的床上,难不成他喝醉后还有瞬移的能力不成?
“昨晚定王府的人将您送来的,说是、说是……”凤舞一边说着,一边娇羞地抬头看着夏安歌,欲拒还迎,“说是想凤舞了,他们这才把您送来。”
“是吗?”夏安歌皱眉,这是他会说出来的话?难不成在内心深处,他还是一个多情种子?
“哟,醒啦。”
就在夏安歌准备起身的时候,突然一道响亮的女声传了进来,然后夏安歌就看到君易脑袋从半看着的门外伸了进来,一双圆鼓鼓的双眼眨了又眨,对着里面的人充满了好奇。
“你怎么在这里?”夏安歌看见君易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要拉被子将身子盖住,然后露出了一双纯洁无辜又充满害羞的大眼睛看着君易。
“来接你啊。”君易进了门,“怎么,乐不思蜀啦?”
“你滚出……”夏安歌想要骂君易滚出去的话刚说到一半,然后就看见夏子珩也跟在身后走了进来,硬生生地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下去。
“世子,他们怎么能进来。”凤舞娇羞地开口,怒瞪着君易,真是一点都不分时间场合,“你这两个下属也太无礼了吧。”
“下、下属?”夏安歌瞪大了一双眼,差点没被凤舞的话给吓死。
让夏子珩给他当下属,他还活不活了?
还有,夏子珩进了他寻欢作乐的房间,这到底算是个什么鬼东西?他就睡了一觉,这世界变化这么快的吗?
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夏子珩,发现他没有生气的迹象,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你们送我来的?发生什么事了?”
君易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毫不见外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边喝边道,“事情大发了,你没发现你脖子受伤了?”
夏安歌摸了一把脖子,随即起身站在镜子前,半侧着身子看着伤口的地方,“这里什么伤?”
虽然是一个问句,但是夏安歌基本已经猜到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冷漠地语调吓了凤舞一跳。
夏安歌在她面前从来都是温声细语的,没想到今天突然会用这么冷的语气跟她说话,支支吾吾地道,“就、就破了一个皮,已经包扎好了。”
夏安歌脸色瞬间就是一白,猛得伸手将凤舞的梳妆镜推到,镜片碎得四处都是,吓得凤舞直叫。
此时天刚蒙蒙亮,工作了一晚上的姑娘们刚刚送走客人入睡,就被这尖叫声给吵醒,不满的声音此起彼伏,骂骂嚷嚷地堪比泼妇骂街。
“都给我闭嘴,回去休息。”妈妈桑站在三楼,往下怒斥着一二楼叫嚷着的姑娘们,“晚上谁若是没精打采的,我要她好看。”
声音渐渐消减了下去,妈妈桑怒气冲冲地走到了凤舞的门前,“舞儿,世子,没事吧?”
“你冷静一点。”见着夏安歌还想要砸其他的东西,急忙上前去制止道,“你看把我们凤舞姑娘吓得,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夏安歌就瞪君易,现在是怜香惜玉得时候吗?他都快成怪物了还怜香惜玉,他去怜香了,谁来惜他。
“那什么,要不你先出去?”君易对着凤舞劝道,主要是凤舞在这里他们也不方便将昨晚得事情告诉夏安歌啊。
凤舞迷茫地看了一眼君易,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房间,这是她的房间她能去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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