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咱们村,谁不想养老人,赶出去就是了?如果是这样,那我无话可说!”
姚老头脸色一沉,孙氏的哭声戛然而止,姚修文心道不好!看热闹的人也纷纷议论起来,觉得姚瑶说得很有道理。姚大江养不养老人再说,姚大海干出这种畜生一样的事情来,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啊!
里正神色一凝:“二丫你觉得该当如何?”
姚瑶神色平静地说:“大盛国律法,逐父母出家门,不尽赡养之责者,重则一百大板!”
姚老头和孙氏脸色都僵在了那里,看热闹的人眼神倒是更加兴奋了,就听到姚瑶接着说:“以往我们姚家分家的始末,大家也都清楚。我爹娘受了那么多的委屈,现在熬出头,温饱不愁了,爷爷奶奶和三叔也上门来了。想让我们养,可以!我们只要个公平!既然爷爷奶奶都叱骂大伯是畜生,那很简单,我现在就陪你们去县衙击鼓鸣冤,让大伯受到惩罚,这样也是帮你们二老管教儿子!”
姚瑶话音刚落,孙氏连忙开口说:“不是!不是大海把我们赶出来的!是大海要把三儿赶出来,我们舍不得三儿!大海没有不孝,二丫你别乱说!什么律法,打板子的,怪吓人的!”
姚瑶笑了:“呦!刚刚爷爷奶奶还口口声声说大伯不管你们了,骂大伯是畜生,转脸又变了?奶奶接下来是不是该说,你们俩可以回去,但是三叔只能跟着我们过了?”
孙氏下意识地点头,姚瑶冷哼了一声,拍了拍手说:“你们一家人,这出苦肉计,唱了一天了,还真是精彩啊!”
里正神色微变:“二丫,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苦肉计?”
姚瑶冷笑:“爷爷奶奶,还有地上跪着的那位,既然你们不要脸,那也别怪我说话不客气了。姚修文这回没考上秀才,我表哥却考了案首,你们心里是不是恨得不行?姚修文是不是说,不是他读得不好,全都怪我们一家没帮他进县里的白云院,所以才害得他落榜?”
姚瑶说到这里,姚修文猛然瞪大了眼睛,姚瑶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她接着说:“所以,你们就想了这出苦肉计,全家人一起演戏,先让姚修文假上吊,你们把他救下,营造出他可怜,走投无路的样子。我就问问姚修文,你上吊怎么就挑了个正好能让人发现的时间?半夜上吊不好吗?保管早上就能死得透透的!”
周围人一听,可不就是这个理吗?他们本来都以为姚修文真要寻死,现在一想,这明摆着是装的啊!要真是想死那还不容易?怎么就偏巧被救了,一点儿事都没有?
“然后你们再让姚大海把姚修文赶出来,你们二老跟着离开家,直接来我家门口,逼迫我爹娘把你们接进去,因为你们装出来的可怜样子,会骗过好心的村里人,让他们相信你们就是被赶出来的,只能靠我爹了。你们当所有人都是傻子吗?”姚瑶冷声说。
看热闹的人脸色都变了,他们之前还真信了,不过现在谁也不敢再帮着姚老头三个乱说话了,不然就是姚瑶口中的傻子。
“说白了,你们就是看我家现在有钱了,想赖上来。大伯宁愿赔上名声,也要配合你们演戏,因为你们算计好了吧?等爷爷奶奶到了我家,仗着是长辈,有的是机会抢我家的钱,贴补大伯一家,反正我爹娘孝顺,也不敢对你们怎么样。到那个时候,就又变成了我爹养你们全家,不仅要养二老,养姚大海一家废物,还要养姚修文这个废物,那样你们就满意了,我说得对吗?我爹怎么就这么惨呢,谁分了家还得养大哥养弟弟养侄子养一辈子?”
姚瑶话落,姚修文跌坐在地上,神色难堪至极,而姚老头和孙氏都想说点什么来辩解,嘴唇蠕动,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里正气得吹胡子瞪眼:“姚大鹏,你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跟你说过多少回,只要你好好对大江,他肯定会孝顺你们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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