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你爹你娘都给你跪下,你才出来吗?”有那好事的,高声吆喝了起来。
姚大江和宋氏出现在门口,姚老头低着头不说话,孙氏扑到姚大江身上,嚎啕大哭:“大江啊!娘现在只能指望你了啊!你大哥他就不是人!以后我跟你爹,还有三儿,就跟着你过了!”
宋氏脸色难看。自古孝道大过天,如果只有姚修文过来,管他哭闹下跪上吊,姚大江和宋氏都可以不管,但是姚老头和孙氏一副赖上他们不走的样子,打不得骂不得,赶也赶不走,总不能把大门关上,让二老在外面挨饿受冻。
可要让姚大江和宋氏把姚老头和孙氏以及姚修文接回家,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他们心里也是一百个不愿意。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仨一进他们家,怕是以后想赶走都没机会了。先前为了让姚修文去白云院读,他们其实就动过这种心思,要让姚修文跟着姚大江过,那次被姚瑶震慑住了,又因为姚秀玲,姚修文得到了进魏家学堂的机会,暂时平息。
结果如今,姚修文没考上秀才,姚家老宅这些人,又不安生了。
姚大江还没开口说话,姚瑶已经穿过人群,走到了他们身边,看向了姚老头和跪在地上的姚修文。
“各位父老乡亲,谁帮帮忙,去把里正爷爷请过来吧。”姚瑶开口,立马有人应声跑去请里正了。
姚老头抬眼,看了看姚瑶,又低了头去,不说话。姚修文听到姚瑶的声音,身子微微颤了颤,但他告诉自己,不能退缩,这次就是不要自尊,也一定要赖上姚大江!
“爹,娘,去搬椅子过来,让爷爷奶奶坐着,别把他们累着了。”姚瑶对姚大江和宋氏说。
姚大江和宋氏看到姚瑶,就感觉有了底气,姚大江推开孙氏,和宋氏一起进家去搬椅子了。
“姚二丫,还搬什么椅子?直接把你爷奶接到你家里去不就行了?”有人吆喝了一声。
姚瑶也不恼,微微一笑说:“要是这么容易,你们不会觉得这热闹看得没多大意思吗?不管黑的白的好的坏的,总要当着大家的面儿说个清楚明白,我爹娘是不是孝顺,也让大家都评评理。”
看热闹的人自然希望事情越热闹越好,听了姚瑶的话,倒是没有人再多嘴说什么了。
姚大江和宋氏搬了两把椅子出来,放在平地上,分别扶了姚老头和孙氏坐下。
姚修文跪得膝盖疼,也没有人让他起来,只听姚瑶说:“三叔,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跪,所以也不好叫你起来。你既然喜欢跪,就接着跪那儿吧。”
姚修文神色一僵,看热闹的人都哄笑了起来。
里正很快被请过来了,看到这阵仗,脸色一沉:“姚大鹏,你又瞎闹什么?”
“吴哥,老弟养了个畜生,丢人了。”姚老头沉声说,他现在口中说的畜生,自然是他的长子姚大海了。
孙氏抹着眼泪说:“老大不管我们,我们只能投靠老二了,老二现在有钱,我想着,我是他亲娘,他总不会不让我进家门吧。”
里正连声叹气,不过也觉得姚大江得先把二老和姚修文接回家再说,总不能爹娘都到了门口不让进,这怎么都说不过去。
里正还没开口,姚瑶先说话了:“既然爷爷骂大伯是畜生,奶奶也说大伯不管你们了,这事儿,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里正爷爷,向来是长子养老,姚家的房子,银子,全都给了我大伯,当初我家分出来的时候,也说好的,大伯不光要养老,还要照顾我三叔到成家,所以我家一文钱没得到,什么都是我大伯一家的。现在大伯不想养二老,不想管三叔,就把人赶出来,我爹娘照顾爷爷奶奶和三叔当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如果我大伯那样大不孝,不仁不义的人,以后霸占着全部财产,过着没有负担的舒坦日子,谁都管不了,还有没有王法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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