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好。
沈宸也看到了这几个如虫子般蠕动的爬行者,他冷笑了一声,没有开火,而是继续等待合适的机会。
陈五带着三个皇协军费了半天劲,才爬过吊桥。刚过去,吊桥便忙着收起,把这几个家伙扔在了壕沟外。
怕死的人总有保命的招儿,虽然让人寒心,却很实用。
不过,沈宸要让敌人知道,他们遇到的是一个疯狂的家伙,吓破他们狗胆。
枪声突然响了起来,刚支起半拉身子的陈五“啊”的一声惨叫,子弹射穿了他的肩膀,跟着沉下去的还有炮楼里皇协军们的心。
“在哪开枪的人躲在哪呢”皇协军中队长气急败坏地跳着脚,挨个问着皇协军,而这些家伙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陈五的表演上,竟然没有注意到远处。
“啊,疼啊来人救我呀”陈五躺在地上,捂着受伤的胳膊,没有人声的叫唤着。
没有人应声,炮楼里的皇协军面面相觑,没有人敢去领教子弹的滋味。
“弟兄们,谁来救救我呀”陈五将身缩成一团,忍着痛哀叫道。
周围的皇协军都趴在雪地里,象驼鸟似的深深埋下头,谁也不答理陈五。
皇协军中队长瞅瞅这个,看看那个,周围的皇协军们不敢与他对视,都开始望着外面,似乎在专心致志地找寻那个可恶的袭击者。
“疯子,外面有一个疯子。”皇协军中队长摘下帽,团成一团扔在桌上,颓丧地坐在一把椅上,渲泄般地骂道:“没关系,咱们就耗着,冻死你个王八蛋。你们,都给我瞪大眼睛,别让人摸进来砍了你们的脑袋。”
沈宸吃了口雪,并没有立即咽下去,而是含在嘴里,等雪化成水,并且不太凉了,才让它慢慢流进肚里。
高手注定是孤独的,他的速度,他的反应,他的技术,他的伪装,他的耐力,没有人能真正的配合他。
即便是有队友在旁边,更多的也是他在陪着别人,在牵就别人。而现在这样的环境,长期潜伏并不是别人可以胜任的。
“啪勾”换了位置,沈宸射出一枪,又是一阵惨叫哀嚎。
“疯子,真是疯子。”皇协军中队长连骂人的力气也没有了,垂头丧气的嘀咕着。
外面的敌人象是在攻击,但象是把他们当猴耍,在炮楼里还要担惊受怕,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难熬了。
要死要活给个痛的,干嘛这么折磨人呢
听着外面的惨叫,炮楼里的皇协军们可能都是这么想的。通过射击孔,一个皇协军好象看见有东西在动,他愤然举枪瞄准,哼,打不着也要吓唬一下。
呯枪声一响,倒把皇协军中队长吓了一跳,一下从床铺上蹦了起来,咋咋唬唬地叫道:“怎么回事,有人摸上来了”
“队长,是我在开枪打敌人。”皇协军赶紧解释道。
“打敌人”皇协军中队长向外望了望,出乎意料地没有表扬这个皇协军,反倒是勃然大怒,一巴掌打了过去,“滚你妈x的,这么老远,你打个毛啊。”
其他皇协军也用不满的表情瞪着这个家伙,给日本人当差,那就是混饭吃,欺负欺负老百姓,弄点好吃的,也不错。
你逞个屁能,犯得着跟对手较真儿吗,这个不懂事儿的家伙,净他妈x的惹祸。
很快,枪声响了起来,一颗子弹打在射击口旁边。停了一会儿,又是一枪,这回准了,射击口边缘的土屑横飞。
“都他妈x的是你逞能。”皇协军中队长咣地给了皇协军一脚,“你能耐,你精神,好,就让你在这看着,我们都睡觉。”说着,他打了个呵欠,向床铺走去。
沈宸既是威吓,又是试探。射击完毕后便悄然撤离,留下惨叫声越来越小的两个皇协军伤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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