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连明说:"我就不行和朋友们一声坐坐吗?今天清闲,串串门。孙所长,"他又转向我:"老想去看你,没想到今天在这见面了,算是我看望了你了。"我冷冷地说:"我真心希望我们下次见面是你看我,不是在这种地方我来看你,而且在这种场合。"徐连明说:"这在种地方怎么了,这里最贴近群众了,来,给孙所长倒水。"我对手下人说:"回去吧。""不送了"徐连明说道。
为了弄清这次行动失败的原因,我再次按照局长交待的方式与他安置的内线取得了联系。线人报告说,有徐连明参与的赌局,都是少则几十万多则几百万的大赌,提前都安置了岗哨,从派出所门口,一直到村口,院门口都有,只要你们一出派出所的门,就有人向赌局报告你们的行踪,这次失败就是赌局提前得知了你们的去向。我听后秘密叮嘱他,在获得准确的情报后迅速报告。
眼下正处理几个失盗的案件。同时,通知各村将尽快把瘫痪的治安联防队恢复起来,由小杨起草的打击赌博违法犯罪行为继续的宣传材料下发出去,各村用大喇叭广为宣传。对于我离开派出所一个月后辖区治安防范体系失控的情况,我很感慨,思考着如何建立一种不以人治为主的长效机制,以保障制度长期发挥作用。我找来公安管理专业的书籍正在研读,下午三点,内线打来电话,我秘密接听,线人报告说:"有徐连明组织的一个赌博团伙刚刚成局,地点设在一个没有名望的人家,在杨桥村杨玉庆家,杨玉庆家住的比较偏僻。"我问:"他们赌博一般持续多长时间?"线人说:"这次他们自觉着没人发现,一定会到明天天明。"挂了电话,我决定收取上次教训,先欲擒故纵,白天该干什么干什么,晚上来个讯雷不及掩耳。考虑到派出所门口周围有赌局放出的岗哨,为了迷惑他们,我把小杨找来,让他出面倡议打扑克,这可是破例,全所人除了户籍员办理户口,其他人都聚在值班室,支上桌子打起了"拱猪"扑克游戏。
下午四点钟,派出所突然来了两个人,是村里老百姓的装束,到值班室门口撩开棉门帘欲进不进,小蒙问他们有什么事,他们赶紧说:"我们是博野的,走到这车坏了,借电话用用,让家里来接我们。打个电话行吧?"小杨靠着电话机,说:"行,你告诉我电话号码,我给你们拨。"一个人说:"我们自己打吧。"小杨把他们让进来,努努嘴指着桌上的人电话,"打吧。"我们继续打扑克,那个人过来拿起电话拔号码,打了几下,放下听筒,向我们点点头:"不用了,没打通"。我关切的问:"那你们怎么回去?"他们说:"我们再想办法"。小杨说:"你们去村北边,有个汽修厂,把车修修。""好咧,真是有困难找警察,谢谢。"他们走了,过了会,小杨忽然说:"我觉着这两人挺可疑,是不是放哨的来侦查我们干什么呢?"我心里早就这样认为,说:"查查刚拔的号码?"小杨回身在来电显示屏上查,不是博野县的电话号码,打过去,小杨听了后挂下说:"是空号"。大家都认为这是赌局的密探无疑,而且回想刚才两人说话的口音,就是本地人。
冬天黑的早,吃过晚饭,我带上小杨小蒙,步行去了乡政府,借了乡里一辆白色面包车,向西开去。这是通往杨桥的路,中间过田各庄、牛庄,在田各庄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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