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憋不住了,想去干一回。"秀花说:"得给人10块钱。"男的见女的有些不同意,就揭她老底想要胁:"许你和那么多男人睡觉。不许我尝尝腥荤?"秀花无奈:"算了,那刘柱子的10块钱不要了,给了人家吧。"男的得寸进尺,还不在小屋,把小娟拉到和秀花睡觉的屋,秀花让出地方,给小女孩子干了一宿,最后把刘柱子给他们的10块钱给了小娟。
第二天晚上,黑大汉刘柱子又来打牌,提起昨天那事,就问:"那个闺女是谁呀?"秀花说,"是西头许兵山家的姑娘。"刘柱子听了不停的甩手,唉声叹气,秀花问怎么了,刘柱子说:"嗨,你怎么不早说呀,那是我表外甥女。"
连夜,我们由村干部领着,去了许兵山家。这家三间破房,也没有院墙。推开破门,东屋的烂脏炕上躺着蓬头垢面的小娟那精神病人妈妈。又去西屋,黑暗中也能见空荡荡的没任何摆设,用手电筒一照,在墙角,几块破木板搭了个床,铺着一层麦秸,上面盖条还不算太脏的棉被子,下面是一个小姑娘在睡觉。她已被声响电光惊醒,迷迷怔怔歪头看着进屋的这群人。确实是个有水汪汪好看的一双凤眼的姑娘,脸上还搽过粉的痕迹。韩所长问:"你叫许小娟吗?""我,我是。""穿好衣服,跟我们走。""为什么跟你们走?""去了你就知道了。"
等小娟穿好衣服,我们把她带到了大队部,按着秀花供述的我们一一问小娟,她原原本本的讲了,她如何给秀花写信,又如何在秀花家接客,第一夜挣了20块钱。以后又被秀花领着到大许村工商所去陪副所长,秀花给了50块钱。我问:"你挣了这钱干什么花了?"她说:"我买了件衣服和一盒粉。""你知道这是违法的吗?"小娟说:"一个这个犯什么法呀?我们村都这样,女的跟男人睡了,男人给你钱。"我解释道:"你这叫**,跟男人干了那事,你要了人家钱,就是犯法。另外,你还是个少女,未成年啊,不把自己的青春糟蹋了呀!"一听这话,小娟哭了:"我家穷,连件衣服也买不起,我觉得这是挣钱的道儿,我就干了。"
我们又详细询问了她第一个接的客人什么模样,她的描述和秀花讲的一致,那人就是她的表舅舅刘柱子。第二天,我们去刘柱子家抓他,他不在家,邻居说他去了瓜地,我们找到他的瓜地,从地里把他抓回来。开始他还不承认。韩所长上去一个耳光:"你干了谁你还不知道咩?"这一下也打醒了他,他捂着脸哭丧着蹲在地上:"丢人啊,丢人啊,这要干了别人还好听,谁知道是外甥女啊!""牲口!"我们骂道。他扯着自己的嘴巴:"我是牲口,牲口不如。"
王安两个**窝点经过二十来天,被彻底端掉,押到县里拘留的就有三十多个人。包括王婆婆,秀花和小娟。小娟出拘留所时,是他爸爸来接的,在治安科办公室见到了他。衣服破破烂烂,非常寒酸。虽然头发脏兮兮的,但如果放在城里,是个标准的美男子,难怪生出这么漂亮的女儿。我为他悲哀,也为他的女儿惋惜,我心情很沉重,问他:"许兵山,你以先知道你女儿这事吗?"许兵山悔恨地说:"我不知道,我老不在家,在博野一个窑上出窑拉砖的,黑介不回来,也顾不了家。""你应该知道,一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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