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陆长空只点了点头。
朱雀追问道:“那陆荘主究竟如何得知这些的呢?”
陆长空叹了口气道:“事已至此,陆某也不必再隐瞒了。”接着道:“当初沈子清来到敝荘找陆某做带头大哥之时,正值我和燕破天在院中比划兵器,我二人打得兴起,对他的到来全然不觉,在陆某飞身一剑刺向燕破天之时,燕破天飘身闪开,那一剑便刺向了沈子清……”
没等陆长空说完,朱雀心念电转,继而截道:“沈子清在匆忙中便使出那招‘剑舞清风’来化解陆荘主的那一剑,陆荘主便觉事有蹊跷,也因此拒绝了沈子清的邀请,沈子清只好问燕破天,而燕破天正好答应了做这带头大哥,并且当即约定了议事之日,所以陆荘主便知悉一切。”
这番话直听得陆长空目瞪口呆,因为朱雀所说的就像当时亲眼所见一般,陆长空问道:“王爷何以对当日之事如此了解,而且还知道‘至诚剑法’?”
朱雀自顾自道:“如此精妙的剑法,以燕破天这样的武学天才,自然能过目不忘,所以在本王的大哥凌厉的攻势下,燕破天便使出这招‘剑舞清风’来化解,正因为此,本王的四妹,也就是沈子清的义女,便以为燕破天就是害得她家破人亡的水无涯。”
陆长空恍然大悟的同时,不得不再一次佩服朱雀的心细如尘,明察秋毫。
朱雀长舒口气,道:“事到如今,一切终于拨云见日了。”言毕呷了口茶,续道:“不过这些事既已成为过去,本王就当它从来没发生过,本王只放眼将来,将来的是非成败,才是为一个人盖棺定论的最终依凭,陆荘主以为然否?”
陆长空当然明白朱雀这话的意思是让自己为他效力,并且不会将这些事对外人提及,他心道:“虽然这信王混迹江湖是为了拉拢势力,但与小儿结拜之情看来不会有假,自然不会对我鸟尽弓藏;但魏忠贤这阉贼却一直以此事要协于我,倘若他日我没利用价值,难保他不会将此事公之于世。”
念及于此,陆长空道:“王爷所言甚是!”
朱雀闻言便知陆长空已然答应为自己效力,兴奋道:“有陆荘主和白老板做为内应,相信定能铲除魏忠贤。”
白广进道:“王爷的意思是让我们眼下继续为魏忠贤办事,一有动静便立即通知王爷么?”
朱雀点点头道:“正是如此,不过千万不能让他起疑心。”
白广进道:“王爷请放心,我与陆亲家一定谨慎行事。”
陆长空闻言瞟了白广进一眼。
朱雀见了不禁一阵暗笑,道:“如今陆荘主和白老板为本王做事,以前的纠葛正好可以尽数化解,而且三弟和弟妹正恩爱得紧,两位也不希望因为这事让他们夫妻决裂吧?”
陆长空闻言道:“王爷所言极是。”接着转头对白广进道:“不管如何,我与白兄到底是两亲家嘛!”
白广进笑着点了点头。
“如此最好了。”朱雀抚掌道:“不过还有一件事陆荘主必须答应本王。”
陆长空道:“请王爷明示。”
朱雀道:“如今子聪姑娘和他师兄都与本王义结金兰,陆荘主不得再有他心,至于那至癫剑谱,本王有机会的话,会手抄一本送给陆荘主。”
陆长空眼中一亮,道:“多谢王爷,其实不须王爷多言,陆某也不会这么做,毕竟子聪也是小儿的四妹嘛。”接着又道:“王爷所说的子聪姑娘的师兄莫非就是那剑客崇山。她何时多了位师兄?”
朱雀心道:“莫非陆长空还不知大哥就是叶归根的徒弟!”转念又想,“对了,四妹一直管大哥叫大哥而不是叫师兄,所以陆长空至今未知。”
想毕道:“本王的大哥便是叶归根的徒弟!”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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