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了。”接着又道:“其实这件事和你亲家老爷陆长空有关。”
白广进闻言一惊,试探问道:“不知王爷所问何事呢?”
朱雀缓缓道:“一年前,与沈子清接头议事并将其灭门之人是否你亲家陆长空?”
白广进大惊失色,嗫嚅道:“回王爷,小人一直经营扬州风云楼的生意,对这些江湖上的事是一无所知,还请王爷见谅!”
朱雀冷然道:“本王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之人,所以白老板还是坦言相告为好。”
白广进不知道朱雀到底知道多少,也不知道说出来是什么后果,一时间汗如雨下。
朱雀见状,自然了解白广进此刻的心境,于是道:“本王现在就将知道的都说出来,让白老板你无后顾之忧。”接着道:“本王知道你和你亲家陆长空都在为魏忠贤办事,陆长空负责杀人,七月十七劫法场时,沈云飞便是被他暗算,而白老板你则是专门监视他,看他是否对魏忠贤忠心不二。”
这些话直听到白广进虚汗淋漓,双腿发软。这时朱雀呷了口茶道:“本王说得没错吧?白老板?”
白广进牙齿打颤道:“没……没……错!”
朱雀道:“白老板不必紧张,你既然来贺我千金之喜,便是有意与本王交好,本王又岂会为难于你呢?”
白广进闻言战兢道:“王爷此话……当真?”
朱雀道:“只要你肯如实相告,本王不仅不会为难于你,还很乐意交你这个朋友。”
白广进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长舒了口气,点点头道:“将沈子清一家灭门的正是陆长空。”
朱雀接道:“本王听说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白广进道:“王爷英明,他另外的身份就是隐剑门的大弟子水无涯。”
虽然朱雀心中早有这个猜测,但此刻听来还是不免全身一震,因为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真相,这时白广进正准备将水无涯为了剑谱而残害同门的事说出来,朱雀截道:“这些事本王早已知道,你只须告诉本王魏忠贤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白广进道:“这事我也是从那孙鑫口中得知的,据说当初燕破天和沈子清接头议事当晚……”
朱雀闻言截道:“你刚才不是说是陆长空吗?”
白广进道:“接头议事的是燕破天,将沈子清灭门的是陆长空。”
朱雀急道:“当晚到底是何情况,白老板快些告知本王。”
白广进道:“当晚沈子清正是与燕破天接头议事,签定盟书后,燕破天便自去了,燕破天刚走,陆长空便到,其实沈子清之前也找过陆长空做带头大哥,但被陆长空以不问江湖事为借口推辞了,那晚沈子清见到陆长空,还以为他有意参与这次的行刺,于是便将他请进屋内,让他内人奉上香茗……”
朱雀道:“等等,沈子清的内人就是水无涯当年的师妹,自然一眼认出了陆长空,陆长空为了灭口,于是将其灭门,是也不是?”
白广进道:“王爷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接着又道:“不错,陆长空是为了灭口而灭门,但不完全是因为突然间被他师妹识破身份。”
朱雀哦道:“那么请白老板明言!”
白广进道:“据孙鑫所说,陆长空在来之前就已知道他师妹已嫁给了沈子清。”
“哦?”朱雀道。
白广进道:“因为在沈子清的内人识破陆长空的身份时,他并不如何吃惊,还说,‘师妹,我终于找到你了!’接着便要她将剑谱交出来。”
朱雀点点头道:“那他如何得知的呢?”
白广进道:“这个小人就不知了,不过据说陆长空早知道当晚沈子清要和燕破天议事,所以他准备等燕破天一走,他再夺剑谱杀人,而后将其嫁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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