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我们去找沈云飞盗盟书的,果然是他。”
聂公公蹙道:“照王爷的话看来,上次镇抚司是一个圈套。”
朱雀闻言道:“对,这是魏贼铲除江湖势力的计划,他们都知道沈云飞内功深不可测,故此想先除掉他,待到江湖中人来劫法场时便好对付的多了,但他们没料到我等在扬州遇到我大哥和四妹后就直接前往京城,并未到吴锡找沈云飞,若非如此,昨日便没有沈云飞只身阻敌,我们也不能全身而退了。”
聂公公闻言恍然道:“如此说来,那份盟书便是假的?”
朱雀道:“这便是我所疑惑的。”
聂公公道:“此话怎讲?”
朱雀道:“盟书上燕破天的名字,他也亲口承认,而看他临事之时的举止神态,却不像是出卖江湖同道的人,所以至今我都无法明白这份盟书的真假。”
聂公公见朱雀神色焦躁,道:“虽然不知道燕破天是否真的内奸,但眼下已可肯定陆长空也是魏忠贤的棋子,他既然能于无形中偷袭沈云飞,说明他已乔装混在这些江湖人之中。”说完又道:“但昨日在法场之上,老奴并未发现有可疑形迹之人,除了一个头带斗蓬,黑布罩面的毁容汉子。”
朱雀疑惑道:“头带斗蓬?黑布罩面?毁容汉子?”
聂公公点头笑道:“其实他也并无可疑,只是心中倾慕一个女子,但自己相貌尽毁,所以不时偷偷观望。”
朱雀道:“他偷偷观望一个女子?”
聂公公点了点头,道:“就是站在王爷身边的女子。”
朱雀闻言脑中电闪,突然全身一震,兴奋道:“对了,是他,他很有可能就是陆长空,恐怕也是将沈子清一家灭门之人。”看着一脸疑惑的聂公公,又道:“公公,你道那女子是谁?”
聂公公摇了摇头道:“请王爷明示!”
朱雀道:“她就是沈子清的义女,当初沈家被灭门之时,她正好去她大伯沈云飞家,因此才躲过一劫,如果那毁容汉子是陆长空的话,他随我们一同来京的过程中自然知晓子聪的身份,所以才会不时的注意她。”
聂公公道:“这样似乎也说得通,不过燕破天已经承认了当晚是自己与沈子清接头议事的,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朱雀闻言又陷入困惑当中了,之前的那番‘陆长空杀死沈子清一家’的推论又不攻自破了。
聂公公又道:“王爷刚才说子聪是沈子清的义女?”
朱雀从‘陆长空、燕破天到底谁是杀害沈子清一家的人’这个问题中抽身而出,答道:“对,听我大哥说多年前子聪的亲爹与她们母女失散了,后来子聪的娘就嫁给了沈子清,而子聪的亲爹临终前便托大哥寻访其妻女。”说完又道:“我大哥便是子聪亲爹后来收的徒弟。”
聂公公道:“子聪的亲爹叫什么名字?”
朱雀道:“这个我还没问起,大哥和子聪也未提过。”
聂公公道:“你大哥崇山剑客剑术惊人,他师父必定不是无名之辈,但为何与其妻女失散呢?这其中肯定发生过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朱雀想了想道:“我明天去向子聪问个明白。”
聂公公点点头,舒了口气道:“现在有陆长空这个内奸,你们暂时不要采取任何行动了。”
朱雀道:“这个我知道。”
聂公公看看窗外,道:“天光微亮,老奴也该走了。”说着便站起身来。
朱雀忙道:“公公且慢,不知枫溪现在可好?”
聂公公哦了一声,兴奋道:“老奴差点忘了,夫人怀胎已有九个多月了,王爷马上要当爹了。”
朱雀也是一脸兴奋的道:“真的啊?太好了,公公回去要枫溪好好保重身子,凡事交给丫环们做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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