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重道:“沈前辈,您跟我们一起走,我会请来天下的名医,一定能将您的伤治好!”
沈云飞摇了摇道:“我真气逆转,纵然华佗在世,扁鹊复生,也是回天乏术了。”言毕拉着崇山道:“崇山贤侄,快带子聪和众人离开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子聪此刻已泪流满面,嘶喊道:“大伯你跟我们一起走啊!二哥说会找大夫来治好你的!”崇山转身对众人道:“大家现在一齐撤退。”说完一把扯过子聪和众人跃下台去。
子聪一边挣扎一边哀求道:“大哥你放开我,我要大伯跟我们走,你快去求他老人家啊!你别拉着我,你放开我!”说到最后,语气变得异常愤怒起来,接着又向朱雀求道:“二哥,你让大哥放开我啊!我要去找大伯,他们会杀了大伯的!”
朱雀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伤心欲绝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内心有如万把尖刀在绞,含泪道:“子聪,大伯不会回来了,你要听大伯的话,好好的活下去,知道吗?”说完挽着子聪的右臂。
崇山对陆毅道:“三弟,你和二弟搀着子聪。”陆毅扶着子聪道:“四妹…………”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崇山来到人群后面,看着高台之上英雄未路却风骨凛然的沈云飞,狠了狠心,提着长剑大步而去。
田喜见这些江湖反贼意欲撤退,高声喝道:“给我追!”
众官兵听令,纷纷朝崇山他们追了过去。这时沈云飞蓦空而起,从高台跃入人群中,展开身法,游龙掌过处,众官兵惨呼迭起。
或永和怒道:“给我杀了他!”纷纷退却的官兵闻言只好向沈云飞死命攻过去。
沈云飞施展‘烈火真经’,无视这些攻击,哪有人多,他便向哪里掠去。最后他的周身越来越热,官兵只觉身坠火窟,炽热难当,毛发皆焦枯起卷,于是不顾田喜和或永和的喝叱纷纷向后退去。
沈云飞挡在众官兵面前,周身赤红真气缭绕,乱发须眉开始朝根部收卷,脸上焦黑一片。魏忠贤眼中神色则越来越兴奋起来。
这时只见沈云飞右手抓住衣襟,将一身青袍用力向空中扬起,“铃铃”之声顿时不绝于耳,众人只见满天的飞刀在纷纷扬扬,这些飞刀在降至沈云飞周身处时,立即停止下落之势,在真气洪托下沉浮不定。
沈云飞仰天怒吼,将体内的真气提升至最高境界,也就是‘烈火真经’的第九重。他知道自己难免一死,便想在临时之前看看这第九重究竟有何等威力。
在这股强大的赤红真气中,飞刀的锋口慢慢变钝,刀尖慢慢变秃,刀身通红,就像刚从炉中取出一般,渐而又开始往下滴铁水,但滴出的铁水也是悬在半空。
“原来这‘烈火真经’的第九重竟能让钢铁熔化,难怪会有‘漫天火雨’这一说。”沈云飞强忍着旁人无法想像的痛苦,舞动双臂,耗尽全力将这漫天的火雨飞刀尽数发出。
红光冲天,热浪翻涌而来,火雨飞刀接踵而至。
众官兵圆睁双目,心胆俱裂,田喜则与或永和一同飞上城墙,唯有魏忠贤不动声色。他死死盯着最外边的那柄通体赤红的飞刀,飞身迎了上去。
呼啸而过的火雨,在众官兵身上留下了千疮百孔,孔内毒火兀自向身体四周蔓延,皮肉脂肪被烧得“嗞嗞”直响,整个午门弥漫着中人欲吐的焦臭,侥幸没死的官兵,此刻已是瞳孔泛散,嘴唇发青不住地抖动着身子。
却说魏忠贤飞身迎向那柄飞刀之时,将体内的‘玄阴心法’蓦地提升至极至,也就是第九重,顿时奇寒攻心,须发霜结,他强忍着痛苦将瞬间形成的寒毒移至什么穴上,然后撞上那柄滴着铁水,淬着火毒的飞刀之上。
城上田喜、或永和还有幽冥洞主皆是大惊失色,然幽冥洞主却与这田崔二人所惊不同,这二人之所以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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