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惊道:“这话似乎在哪听过。”正思索间,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那家伙怎么没来。朱雀全身一震,心道:“对,这是上次镇抚司时田喜说过的话,难道那次是他们设下的圈套,其目标就是沈前辈,但当时我们都是黑衣蒙面,田喜怎一眼便知我们不是沈前辈呢?”
念及于此,朱雀便向台上沈云飞望了一眼,心中立时明白过来,“当初第一眼见沈前辈时就觉得他异常高大,而正因为此点田喜才能一眼识别。”接着又想,“如果上次是个圈套的话,那份盟书到底……”
“叮”的一声响,打断了朱雀的思绪,他回过神来就见一官兵再次举刀向自己劈来,连忙抢身一剑,洞穿那人咽喉。待看地下之时,是一枚黑色棋子,朱雀骤然回过头来,一眼便见到聂公公站在远处混乱的人群之中朝自己紧了紧眼神,示意让自己小心。
原来适才朱雀失神之际,聂公公见一官兵举刀向其劈去,便发出棋子弹开了那柄刀。而朱雀为何一见地上的棋子便猜到是聂公公呢?原来在他小时候不专心练剑时,聂公公就会用这棋子弹他的大腿和屁股以示惩罚。
朱雀感收起心神,朝聂公公微一点头后便杀入阵中。
却说魏忠贤见沈云飞和各大门派的首脑人物皆聚集在断头台,冷笑一声后将手一挥,突然之间城墙上人头攒动,原来他心知江湖中人武艺惊人,实难对付,唯有事先埋伏大量弓箭手,此刻已涌满了整个城墙通道,个个将弦拉得吱吱作响,对准断头台,只待令下。
青松道人对沙老九、雷通天和潇湘子道:“你们三位护送七君子下台。”潇湘子道:“那各位掌门要小心应付。”说着便和雷,沙二人提起七君子,跃下断头台,杀开一条血路。
这时台上就只剩沈云飞和四大掌门,五人直视城墙,全神贯注,魏忠贤见状,将手慢慢抬起。
沈云飞此时气随意动,周身升腾起一股力,四大掌门顿感有异,沈云飞道:“此时避之已然不及,唯有以真气来抵御箭阵。”
四大掌门闻言一阵诧异,各自心道:“古往今来,还无人能以真气抵挡箭阵。”只这会思索功夫,四周空气便越来越热,“想不到这沈云飞这么高深的内功,难怪有恃无恐。”念及于此,四大掌门也收敛心神,暗运真气。
五大高手一齐运功,台上顿时形成一个若隐若现的气团。
魏忠贤嘿嘿冷笑道:“想用真气来挡本座箭阵,自取灭亡!放箭!”
“嗖”的一声,很洪大,却只一声,黑压压的箭阵便漫空呼啸而来。沈云飞猛得一震双臂,四大掌门只觉自己的调运出来的真气一阵紊乱,紧接着沈云飞双臂于空中一阵旋舞,顿时便将四大掌门的真气尽数牵扯过去,于五人身前形成一张真气屏障。
当那漫空而来的箭阵将要触及这张屏障时,沈云飞大喝一声,“闪开!”四大掌门闻言立即纵身跃下高台,回望沈云飞,只见他掌似游龙,于身前身后穿插游走,箭阵在真气裹挟下随着他旋转几圈后便冲势殆尽,若非真气洪托,早已掉地下了。
城上城下所有人何曾见过此等景象,皆是停止撕杀瞠目结舌的望着断头台上的沈云飞。魏忠贤心道:“如此强大的气劲,莫非…………”正思索间,突见沈云飞双掌越舞越快,周身那团真气渐渐呈赤红色,魏忠贤眼中一亮,霍然起身道:“烈火心经!”
这时沈云飞一声猛喝,只听‘劈啪’一阵乱响,气劲将箭支尽数绞断,他气贯右臂,五指全张,将这团断箭托于其上再向胸前慢慢旋拢,断箭在这如球状的真气中翻涌沉浮。
只听城墙上一声奸喝:“全部给我趴下。”
话音未落,沈云飞右掌贴着胸前向左上方操起,紧接着向右拂出,轰’的一声,那团断箭铺天盖地地向城墙上急速掠去,惨呼声顿时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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