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六君子的手迹呢?”念及于此,道:“莫非对盟书的真伪有所置疑?”
崇陆二人点了点头。
聂公公又道:“事不宜迟,现在就分头行事,你们在城里各酒肆茶楼、寺庙道观等处看有没有六君子的题词;我则负责在宫内找,一有消息,我会飞鸽传书通知你们。”说完立起身来。
崇陆二人于是也起身拱手作别,互道‘请’字后,便从里屋走了出来。正要出店门,崇山突然记起朱雀在他们临走前交待的话,于是转身向聂公公道:“天昭贤弟还特地交待您有空的话去他大哥大嫂那走走。”
聂公公乍听此言,一脸茫然,但随即便才猜到朱雀的用意,于是点头应了应。
崇山与陆毅出来后决定先在城中各酒馆的柱壁上找找,然后前往城郊的道观和寺院等地查看,却没料到这北京城里的酒楼实在多得数不胜数。他俩晕头转向的忙了一天,连六君子的只言片语也没找到一个,有的只是那些凡夫俗子附庸风雅的题字。
就算六君子曾挥毫于此,想也被酒楼老板洗擦掉了,不然的话,被那些正愁无功可立的锦衣卫撞见,还不大祸临头。
二人无奈,心里盘算着明日再来找过,出了城后,便回到药铺里。
朱雀和子聪正言笑正欢,见他们回来,朱雀问道:“大哥二哥见着我表叔了么?”
崇陆二人点了点头,便将今日在绸缎荘会面,而后又在城内酒肆茶楼找六君子的题字的情况一一说了一遍。
朱雀听后道:“六君子得罪了魏忠贤,他在酒楼所留的题字,相信都已被那些老板擦掉了。”
陆毅道:“那我们明天再去城郊的道观庙宇里找找看。”说完突然想到了什么,道:“咦,我们何不去六君子他们的家中去搜集呢?”
朱雀摇摇头道:“六君子都被抄了家,一切财产业已充公,家中事物也被锦衣卫付之一炬,我看还是等我表叔那边的消息吧,皇宫里面绝对有六君子的手迹。”
陆毅接道:“话虽如此,在皇宫那边没传来消息之前,我们还得城里城外四处找找。”
崇山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这时子聪凑上来道:“先别说这些了,师兄,三哥,你们找了一整天,肚子也该饿了吧?”
陆毅恍道:“经四妹这一说,还真有点饿了。”
子聪莞尔一笑,道:“饭菜早已准备好了,就等你们回来呢!”说完便出得门去,不久便将饭菜一一端了上来。
朱雀有伤在身不宜起床,所以子聪将特地炖的补品端到床前给他,然后与崇山陆毅坐回桌上,四人这样边吃边聊,直至深夜方散。
却说聂公公回到王府中,想了好久都想不出个合适的理由去后宫找张皇后,不料正好张皇后派丫环来请信王妃枫溪去陪她说说话儿,当下心中大喜,于是对枫溪道:“夫人此去陪皇后娘娘聊天时,顺便问她手中是否留有六君子弹劾魏忠贤的奏折,如皇后娘娘问起,夫人就说王爷思慕六君子的高风亮节,想一睹其手迹,以作缅怀。”
信王妃听聂公公提及自己的相公,连忙追问道:“王爷现在身在何处,要六君子的奏折当真是权作缅怀么?”
聂公公嗫嚅道:“这个……这个……”他不知该不该将这些事告于信王妃知道,所以深感为难。
而枫溪向来对朱雀不愿让她知道的事也很少过问,只听她道:“公公只须告知王爷如今是否一切安好?”
聂公公见枫溪不再追问,于是释怀道:“娘娘大可放心,王爷一切安好,日前还飞鸽传书命老奴向皇后娘娘要六君子的奏折,老奴正不知如何……”
不待他说完,枫溪微嗔道:“公公放心,待会见到皇后娘娘,我自然会向她要的。”说完便出去乘轿走了。心里肯定在埋怨朱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