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他们四人一齐用完早点后就准备前往京城。
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甚是热闹。子聪与往日装扮又是不同,只见她一袭白衣牵着一匹白驹踱行其间,顾盼生姿,刹时引来无数惊艳的目光。
朱雀更是神为之夺,正好路旁有一名曰‘金镶玉’的珠宝店,心念一转,便将手中缰绳递于陆毅,道:“三弟,你先替我牵着。”
陆毅随手接过,待要问他去做什么的时候,却见朱雀直奔那珠宝店去了。一会又走了出来,手里已然多了一件通体晶莹翠绿的玉坠,来到子聪跟前,道:“四妹,这是我们作大哥的一齐送给你的礼物,你收下吧!”说着便塞在子聪手中。
陆毅与崇山对望一眼,露出个‘我们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的表情。但见子聪询望过来,两人未免让朱雀尴尬便只有牵强地朝子聪点了点头,接着又相视微笑。
朱雀待子聪收下后,向崇山歉然笑道:“大哥,咱们这就起程吧!”
朱雀此举,自然表明了对子聪的爱慕之心,而对着作为子聪师兄的崇山,他难免有点忐忑不安。
崇山当然能够理解朱雀的心情,其实他对于这个二弟的为人还是蛮赏识的,只要师妹不反对,他自然也不会去阻止朱雀,于是道了声“好”后,便撩袍上马。
四人四骑驰出城门,一齐向京城进发,黄尘滚滚,豪情万丈。
十多天后,他们终于抵达京城。在此之前,朱雀早已飞鸽传书告诉聂公公自己此次回京的目的,并嘱咐其在王府附近买下了一座府邸和一间绸缎店铺,以免他之前说自己家中世代做绸缎生意这个谎言不攻自破。
这时朱雀于马上向前方一指,道:“前面不远处就是寒舍了。”
崇山想了想,道:“此行事关重大,未免牵连二弟府上,我想我们还是住客栈为好。”
朱雀接道:“大哥多虑了,家父虽然是个生意人,但生平最喜欢结交英雄好汉,何况此行实属义举,他老人家必定鼎力支持。”
崇山闻言有些为难,因为他实在不想连累无辜。
陆毅道:“大哥说得没错。”接着向朱雀道:“二哥的心意我们是知道的,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而且我们还要去拜访刘世伯呢?”
朱雀心想:“这样也好,省得到时候还要聂公公出面来假扮我爹。”话虽如此,他仍装出一副勉强同意的样子,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在沽月楼落脚,那里离镇抚司最近。”说完便趋马向沽月楼行去。
投店后,四人各自在房间休息,醒来只觉神清气爽,连日来的奔波劳累一扫而空。朱雀张罗了一桌子酒菜,让崇山等人大快朵颐,一直吃到夜阑人静。
他从小在皇宫里头长大,空中飞的,地下跑的,水地游的,只要是能吃的,几乎都吃过。所以对每样菜式都能就其刀功,火候等好些方面说上一大堆崇山等人听不懂的行内话儿。而每介绍完一样菜式后,又必定首先给子聪夹上一筷子,子聪微感尴尬,心里头却又有点儿欢喜,而更多的还是惊叹朱雀知识的博杂丰富。
四人聚在崇山房间围桌而坐。
崇山开口道:“据说那份盟书是由五彪每晚轮流看守,以我们这次的实力,全身而退应该不是问题,只是不知盟书存放在何处?”言毕又道:“子聪上次去的时候有什么线索没有?”
子聪接道:“没有。我只找过几间屋子就被他们发现了,想来他们也不会把盟书放在那些屋子里面。”
朱雀道:“子聪说得对,盟书很有可能放在地下。”
陆毅愕然道:“地下?”
朱雀道:“对!镇抚司有一半建在地下,是专门用来关押犯人和动用酷刑的地方,盟书应该就在那里面。”
崇山点头道:“那我们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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