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之位连同那本‘至癫剑谱’也一起交给了爹。”
说到这里,子聪突然望向崇山道:“师兄!我爹有将那剑谱交给你吗?”
崇山连忙道:“有,在这里。”说着便把剑谱从包裹里拿出来交给子聪,接着又道:“师父在收我入门之前曾经说过,凡隐剑门弟子,只要有一日在世,都要竭尽所能制止那幽冥洞主祸乱江湖,这也是师父临终前交代我的一件事。可是这些年来,江湖中好像没听过有关幽冥洞主的消息啊。”
子聪接道:“也许那幽冥洞主在被我外公打败后就伤重而亡了。自从我爹当上掌门之后,水无涯就一直怀恨在心,终于在十七年前的一个晚上,这狗贼潜进我爹的书房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在他背后刺了一剑,然后就逼我爹将‘至癫剑谱’交出来。而那时我娘与石师叔正好赶了过来,跟着石师叔便和水无涯打了起来,一直打到外面。这水无涯是大师兄,剑术仅次我爹,石师叔不是他的对手,打斗中身中数剑,最后竟被那狗贼一脚踢下悬崖。娘急忙扶着爹和我从书房秘道之中逃了出来。我爹知道水无涯要的只是‘至癫剑谱’,为了我们母女能安全脱险,便一个人引开了那狗贼。从此,我和娘便再没有爹的消息了。”说到这里,子聪略微停了下,问道:“师兄是怎么遇上我爹的?”
崇山便将十七年前在竹林中遇到的事一一告诉了她。
子聪向崇山看了看,眼神中透露出感激之情,随即接着又道:“之后我娘便带着才三岁的我浪迹天涯。乱世之中,时常会碰到一些土匪强盗,还有那些无恶不作的官兵,我娘虽会‘至诚剑法’,掣剑杀敌是绰绰有余,但是有我这个累赘,尽管她最后都能杀出重围,还是免不了满身伤痕。就这样漂泊了三年,尽管这三年当中我们省吃俭用,但还是花光了娘勿忙之中带出来的所有积蓄,而正好那时遇上了我继父沈子清,他见我们母女身世可怜,便收留了我们。后来继父和我娘渐生情愫,而我娘也以为爹已经不在人世,更多的是想给我一个固定的家,让我不再受苦,就嫁给了继父。”
崇山心道:“那三年当中,师妹和师娘一定吃尽了苦头,难怪师妹会怪师父没去找她们母女呢?”
说到这里,子聪稍稍歇了口气,问道:“师兄知道一年前六君子一事吧?”
崇山道:“此事江湖中不知道的人恐怕已不多,六君子委托你继父寻访武林高手带头刺杀魏忠贤……”说到这里,崇山忽然记起师妹说过是水无涯杀了师娘,急道,“难道那晚与你继父接头议事的武林名宿就是水无涯?”
子聪冷冷道:“正是这狗贼!那晚我刚好在大伯家玩,回来的时候继父已经身亡,娘也奄奄一息,拉着我说了‘水无涯’这三个字就随继父去了。”说完眼泪又流了出来。
崇山思索片刻,道:“可是江湖中没听说过有水无涯这个人啊?莫非他已改名换姓了吗?”
子聪道:“定然如此。不过只要将六君子的那份盟书盗出,就可以知道谁是水无涯了。”
崇山接道:“可是镇抚司里防范森严,而且高手如云,要盗出盟书,实非易事。”
子聪点点头道:“前段时间我就潜入过一次,不仅没取得盟书还受了内伤,之后又被锦衣卫一路追杀。”
崇山闻言惊道:“师妹前段时间去过镇抚司?还被锦衣卫追杀?”
子聪愕然道:“是啊?怎么了?”
崇山心道:“上次在扬州隆兴客栈听刘兄说他见一身受内伤的女子被锦衣卫追杀,而出手相助,后来身陷险境,那女子便用飞刀助他退敌;而师妹昨晚也使过飞刀,难道是同一个人吗?”立即看着子聪道:“师妹在被锦衣卫追杀至扬州隆兴客栈时是不是遇到一人出手相救啊?”
子聪愣道:“师兄怎会知道?”
崇山便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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