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梦仙,明明是李玉蓉!我努力回想昨晚的事,只记得喝醉之后睡着了,然后梦见自己和一群原始人捕猎,其他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我冲她大叫。
李玉蓉,一下子坐起来,惊惶失措地用被子盖住身体,捂了脸哭起来。“沈中秋啊,沈中秋,我虽然一直追你,可是我也不是随便的人啊,是你酒后乱xingzhan有我的,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我知道这个阴毒的女人很会玩小伎俩,这只是她倒打一耙的借口。“你他妈少来这套,别跟我装孙子,自己做了还想反咬一口!”
李玉蓉见我发怒,突然笑了,放荡而得意。“中秋,你知道吗?夜拉格轰下(昨晚)我才知道你是多么喜欢我。我说过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中秋,你不觉得这是天意吗?”
我吼道:“你他妈混蛋!”
她不气不急,笑盈盈地一件件穿着衣服。“帮我把勾子挂上。”她在我面前摆弄着那只大大的纹胸。
“滚开!”我一掌打在那只胸罩上。它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仿佛在向我示威。
李玉蓉嘟嚷着,“是你夜拉格轰下解开的。”
说实话,那一刻我比吃了屎还恶心。如果老天让我在清醒的时候做出选择,我宁可去吃屎。
“你他妈要点脸行不?”我恨不得杀了她才解气。
李玉蓉把脸一翻,她说:“沈中秋,我可告诉你,别欺人太甚,在这方面,女人永远是受害者,我只要手指一动,轻轻拨个号码,你有理也说不清。”
我从小就没怕过谁,我把手机丢到她面前,“你报警啊,你他妈报啊!你要不报,你就不是你爸爸生的。”
李玉蓉狂笑一阵,“我的心哪有那么狠?我可舍不得你坐牢,你做我地下情人吧!”说着她的身子就向我靠过来。
我一躲,却被她双手缠住脖子。我推开她,抬手一巴掌打在她脸上,轻脆而响亮。她一个趔趄栽倒在床上。我看见一条殷红的小蚯蚓从她嘴色爬下来,越爬越长,一直爬到被子上洇湿了一片。她怒视着我,突然放声大笑,象个发疯的女巫。我抓起手机,扔下那个疯子夺门而出。在李玉蓉面前,我是个战败者,象一只夹了尾巴逃跑的狗。
手机是关机,我这才知道为什么昨晚梦仙一直没给我来电话,这是李玉蓉干的。这个杂碎!
街上卖早点的见我就招呼:“烧饼夹肉,吃烧饼夹肉吗?”我想买两个给梦仙带回去,又想她一夜没我的消息一定急坏了,就匆匆往家赶。
63
梦仙抱了被子正坐在沙发上打盹儿,她眼里含着泪。我轻轻抱住她,想给她安慰。她一机灵醒了,看见是我,就嘤嘤地哭出声来。梦仙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那分明是一滴一滴毒药,全都渗到我心里,我肝肠寸断!
“不哭,宝贝,不哭。”我轻轻抚着她的头。她的头发有些凌乱,我不知道这一夜她是怎么坐在沙发上熬到天亮的。我说:“都是我不好,因为业务需要,不知不觉就喝多了,醉了一宿。”
梦仙推开我,抬眼盯着我的脖子,“你就不会编点儿别的借口吗?”我心里一揪,转脸从对面的镜子看见自己的模样,脖子上赫然印着一串吻痕。我恨得牙根儿疼,李玉蓉是成心陷害我。我想解释给梦仙听,却无从开口,也没有勇气说出自己晚上干了什么。可我心里的苦恼向谁说呢?我是哑巴吃黄连啊!
“我,我解释不清!”
梦仙扭头进了屋。我呆呆站在那样,象根木头。
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我不接。他没完没了地打,我心里就火了,手一按接听就嚷了句,“谁呀?”
“我找沈中秋。”是老刘的声音。我消了气,有气无力地说:“我就是。”老刘说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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