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途中,共受到一百一十二次攻击,要不是杂家还有些手段,信王殿下恐怕就难保了。”说罢眼中射出复杂的狠光。
毛太保起身道:“公公,马上给我递牌子,我要进宫面见圣上。”自己在北京现在一点儿实力都没有,在京城多呆一天就危险一天,得赶紧问明白皇帝的态度。
魏忠贤微微一笑:“官家要杂家招待老弟你,为的是掩人耳目,只待三更之时,杂家自然带你入宫。你放心,在这紫禁城,现在还是杂家说的算。”
酒席宴上无话,三更,魏忠贤带着毛太保乘车进宫。
木匠皇帝在西花厅接见了毛太保,在场的还有那位号称“有命无运”的“上吊皇帝”。
毛太保行礼之后就打量这个信王殿下,信王也同样在打量毛太保。
只见信王身穿白缎子的龙纹长袍,头上戴着金祥八宝,用玉簪子别着,脸上看,一张方脸,一对龙目,面皮微白,略显文弱,年纪很轻。整个一个文士打扮,随意中带着温文尔雅。
木匠皇帝还是明黄色的外套,只是两年不见,越发显得形销骨立,脸色有点儿发青,眼圈有点儿烂,这个证明是体内含有毒素了。
木匠皇帝看到毛太保还是很高兴的,上前亲切的拉住毛太保的手,牵到桌案前。指着桌案上一副图道:“毛卿家是玩火器的行家,给朕看看,朕设计的这个火枪如何。朕修改了原来的点火装置,缩短了枪管儿,加长了枪托,并且设置了瞄准系统。
这个火枪现在已经有成品出来,京城大营实验结果非常好,能达到两百一十步,而且添装速度要快的多。这样的火枪如果结合《火龙经》里面的三段射击阵型,定然是克制骑兵的法宝,威力无穷。”木匠皇帝说着说着眼里流露出狂热的光芒,说道激动之处咳了起来。
“皇兄!”信王上来赶紧扶助皇帝,紧着抚摸后背,回身叫道:“快传太医。”
皇帝连连摆手,喘息了一会儿,方稍稍平静,道:“不用了,老五,朕的身体朕知道,治了病,治不了命。”说罢有点儿颓然的坐在靠椅上。
信王面色惶然,哭道:“皇兄,万万不可如此想,您的病定然可以痊愈。”
木匠皇帝突然变色,厉声道:“朱由检,跪下!”
信王吓了一跳,噗通跪下,吓得脸色发白。
毛太保也下一跳,皇帝毕竟是皇帝,以前一直没发威,但是一发威那种皇者威严压得毛太保也难以呼吸,毛太保噗通也跪下了。
皇帝脸上第一次流露出那种杀伐决断的大将气息,朗声道:“小五儿,毛卿家,自朕登基以来,内忧外患,接连不断。不是朕不想振兴国家,乃是朕真的势单力薄,才智有限。朕心里清楚,魏大和客妈妈在外面作威作福,不过朕更恨那些文官,那些食我俸禄,却高坐袖手之人,每天只知高谈阔论。
当年父皇去世之时告诉我,这皇帝不好做啊。当时我还不明白,今天方知道,坐在这里下面有多少人想欺骗我,想欺负我,想隐瞒我,想制约我。只是没有人为国家着想,我的老恩师算是位高权重吧,即使是他也动弹不得这官官相护,这纠结复杂的朝廷,这煌煌大明朝那是我朱家的天下,生生是那举着孔孟结党营私的文人天下!”说道这里大咳起来,信王目光灼灼,大露恨意,眼看皇兄激动,爬着扑上去为其抚背。
皇帝一脸凄然,手扶信王道:“小五,可怜你年为弱冠,却要带为兄承担起这风雨飘摇江山,这份祖宗基业只能交给你了。皇兄不是好皇兄,但是皇兄努力了,皇兄此时还能算是欣慰的给你留下一个真正忠诚我大明江山,忠诚我皇族的坦诚忠臣。”
说着目光转向跪着的毛太保,微笑道:“朕本以为一生就这么浑浑噩噩,没想到毛卿家居然是朕的知己,居然能想到让朕设计这精巧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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