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冬雨让原本让女真大营里面的将领们欣喜若狂,汉军营的统领李永芳跪倒在努尔哈赤面前,激动的热泪横流,连声高呼:“阿喜阿布路搭一。”就是白头山仙女保佑,对此,毛太保极度怀疑李永芳是朝鲜人。
锦州城里面赵率教和毛太保目光阴郁。
这场豪雨来的如此诡异,让锦州城原本高昂的士气受到了不小的打击,甚至有一些少不更事老年痴呆的甚至说这是天意,努尔哈赤秉承了天意伐明。
要在往常,毛太保早就叫锦衣卫把这样不安分子的脑袋割掉,然后挂在高杆示众,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为了士气就不能这么做,否则军心更加动荡不堪。
广宁大战的阴影并未完全被毛太保那次镇江大战所抹去,毕竟,除了他自己带来的一万两千人对自己是坚定的信赖以为,这些原本就是广宁溃军的锦州兵看来并不买账。
昨夜清查奸细的时候,锦衣卫杀伐过重,很多士兵的家人亲属甚至都被杀,虽然说迫不得已,但是军心浮动也是不争事实。
冬雨一过,天气马上再次转寒,锦州城外原来被凿开的护城河再次被冻得结结实实,这下子锦州城由原来的面形攻击方向,变为半圆攻击半面,战线猛地拉长。
清晨,因为昨夜的豪雨,空气中密布小冰晶,视线变得极为模糊,这样就方便了攻击方,制约了防守方。
城头上的宋献策都感叹,老天待奴裘实在太厚了。
战鼓开始雷动,整齐的脚步声让城上守城兵士开始脸发白,捏住兵器的双手不仅开始颤抖,也许是冻得,也许是畏惧。
赵率教皱眉不展的对毛太保说:“女真开始攻城了,真正的攻城了。”
毛太保白了赵率教一眼,心说前几天那是跟你闹着玩呢啊?
突然女真的前锋军出现在视野中,这个时候,这些步兵已经推进到城下,步弓手和火枪手开始自发像城下射击。
因为空气中蔓延小冰晶,所以大口径的火器管道里面全是霜,如果要是使用必然炸镗,对付这种情况最好就是用桑纸来蒙住炮口进行射击,但是近程射击倒是可以,远程的大炮因为视线影响失去用武之地。
不过雷震拒绝了毛太保使用近距离火器的要求。
“大人,末将认为,如此杀伤效果极为有限,不如将火药制成炸药包,用于守城。”雷震这么说是有道理的,这种天气,即使近距离的火器肯定是哑炮居多。
“大都督您看!”宋献策手扶城头惊叫道,
毛太保赶紧扶垛观看。
城下的士兵和往日的士兵一点都不一样。
一直以来攻城的藤牌手都是一些身穿棉甲的小兵,往往高举着藤牌和刀枪抬着云梯攻城,还有很多人根本连皮甲棉甲都没有,就是一身布衣拼死冲锋。
经济实力决定双方的装备,一个是国家机器,一个是刚刚崛起的少数民族政权,从经济角度上是绝对无法比拟的。
但是今天黑压压的扑上来的居然是一个个身穿铁甲,头戴护面只露两只眼的铁甲军!
“不是说女真只有亲军才装备铁甲的吗?不是说重骑才身穿铁甲的吗?这是怎么回事儿?骑兵下马攻城?”毛太保回身问赵率教。
赵率教一边看着城头上激烈的攻击,一方面回答毛太保。
“都督不知不为怪,女真兵制极为严格清晰,这几日以来我们应对的一直都是女真的汉军营,也是一些送死的消耗兵而已。这些铁甲军穿的全是重甲,往日身上罩着一层棉甲,防备火炮枪子,但是今天气候于火器不利,所以这些重兵就退去棉甲。
女真分三种军,第一种,铁甲重骑为前锋,第二种铁甲步兵为中军,第三种轻骑弓骑为侧翼。看来前几日奴裘一直在等待机会,并未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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