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道:“坐下再说吧,章律师他们还在等着呢。”
众人重新坐下后,玉立是瞪大了眼睛望着我,似乎没有要开口的打算。而黄顾却踌躇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我喝了口茶,道:“几位,不介意的话,玉立的事可以让我猜上一猜。如果对了,算是可以解开这个结;不对的话也好让玉立自己补充。”见其他人都点头答应了,我就继续道,“其实世界上根本就没什么臆盅,而我刚才撒的粉末也不过是胡椒粉加明矾沫。如果玉立真地中了盅,不论是任何一种,都会觉得那粉末味道很好;反之她的表现就会和刚才一样。所以也就是说她根本没有中盅。”
这话一说,章律师微笑点头表示早知道了;驮马思吃了一惊只等我讲下去;黄顾看看女儿又看看驮马思既歉疚又心痛;玉立还是一言不发,满面挑衅地望着我。
我笑了笑,接着道:“驮马思导师的朋友在医学界都是权威级的人物,他们束手无策的话,只说明要么是玉立已经病入膏肓,要么她跟本没病。可根据你们形容她发病的情形,我推断是后者居多。这一点,章叔叔也早想到了。只是两位有些关心则乱,所以觉察不出。为了慎重起见,我请两位不要告诉玉立有其他人会探视她。这么做有两点好处:一,如果确实有人下盅,那他和玉立一定有某种联系。让下盅的人知道有人会来,恐怕他所准备,我也很可能查不出什么;二,如果她没病,忽然见到陌生人,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难免会露出破绽。果然我一试之下肯定她没有中盅,更加没病,才故意说些恶心的话,逼她自己承认是在装假。”
“是啊,本来我也疑心,可也不敢肯定。昨天你们走后,我和远山一讨论,觉得十有八九玉立是装病,想来心里一定有什么压力才会如此。”章律师也解释了一句。
驮马思连说几声“好险,还好,原来是这样。”我也不清楚他要表达什么。
那母女二人同时叹了口气,还是不说话。
我又喝了口茶,继续道:“我和章叔叔细想之下,觉得这事多半和驮马思有关。很可能是玉立觉得母亲结婚后就和自己疏远了,而她搬出去住后,母亲的关怀就更少了。因此她才制造出失踪的假相,好让母亲多关心自己。恐怕引驮马思去爱丁堡的那个朋友就是她事先安排好的。只是她没想到,驮马思会为了她打人还被警察抓了。因为心中怀有歉疚,所以在她得知这个消息后,就自己回了来。只是她的性格,事到临头又不知该如何来解释这一切,索性就装病下去,直到我这个不速之客出现为止!黄玉立小姐,我猜的可对吗?”
“唉,这孩子小时候挺活泼开朗的,”黄顾接这我的话道,“都是我的错,这些年没有抽多点时间好好和她沟通,才害得她这样!”
驮马思激动得涨红了脸,又是中文又是英文地道:“No,哦,不,这其实是我的错。玉立,我知道我分走了你母亲的爱,这让你受到了伤害!可请你原谅我的自私,我实在不能没有她!你知道,我有三次不幸的婚姻,对女人我基本死心了。看到你母亲的时候,我的心好像又活了过来。开始的时候,我对她充满了欲念,可相处之下,我觉得她身上的独立、坚强有些像我的初恋情人,就真正地喜欢上了她。到后来她的正直、不屈、倔强、温柔、慈爱更是俘虏了我,我已经不能自拔了,我不能没有她!我知道,自己不论怎么做,你都不会把我真正当成父亲。但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女儿。无论你做了什么事,到什么时候,你都是我的女儿,我的亲生女儿!”
黄顾听着驮马思的话,由羞怯变得感动又变得热泪盈盈,她转过头来,轻扶着女儿的头发道:“孩子,是妈不好。当年和你爸一起的时候就经常吵架,来英国又每天做工,很少有时间关心你,问问你的功课或是带你出去玩。最早认识驮马思的时候,我根本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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