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校园里,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很牛叉,尤其是刚才那大尾巴狼样,实在是酷毙了。
三人跟在我后面,一会捂着嘴偷笑,一会溜达到我面前,看着我的正脸。我想当然的把三人那傻逼样子给无视了,不是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吗?于是,我继续趾高气昂着,我行我素的走在前面,有小弟跟着的感觉就是爽。
“刚才那孩子挺嚣张的,鑫哥,咋弄?”
我白了建可一眼,怎么这孩子也有往刘凯靠齐的趋势?
“那还用说?当然是等着那孩子来下战书了!”广君拍了建可一下,扭头望着李刚。
李刚呵呵笑了笑:“鑫哥都把话说到那了,还能怎么着?”言罢,也拍了建可一巴掌,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停下脚步,回头:“被动挨打不是咱的作风,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建可,这项艰巨而又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自己看着办呗!”
建可挠了挠头,傻乐了乐,我别过头,实在不愿见到又一只单细胞动物的诞生。
古时,两军交战,不递战书视为不宣而战。我觉得哪种说法很高尚,分明就是初期的偷袭战术,摆那么高的架势干吗?像此等行为,我就经历过一次,还是刚来十七中时和岳振勇那一伙们进行的。结果是双方约定都不许再以这种方式开始。
话说,到现在我都觉得那种做法很实用,实用在针对对手的不加防备。当情况反过来时,我就有些接受不了了,其实,换做谁都接受不了。
我从没想过这种事情的发生,就像我早已经把这种方法扔进岁月的年轮一样。
下午第二节下课,刘凯浑身是土的来到我们班,哥几个都怔住了。
“哟,孩子,这是咋的了?”我很用力的拍了拍刘凯衣服上的灰土,他嚎了几句被我拉出了教室,李刚三人也满脸阴沉的跟在后面。“说吧!”我们站在教室后面的花园里,枯木勉强能够遮住扮几个的身体,都知道,下节课别想上了。
刘凯拍掉广君名为其打灰尘的手,一脸丢了媳妇的沮丧,“我也不知道是谁,反正看着其中有两个人很面熟,我刚在厕所抽烟,他们四五个人上来就打我。打完之后什么也没说,其中一个还很嚣张的指指我”
“就这些?”李刚皱了皱眉,有些搞不懂。
“就这些!”
“哎哟孩子,你别对我说你就一下被人给打倒了啊!”
刘凯尴尬的挠了挠头,本身很是气愤的脸更添几分红,我乐了。刘凯气不过,锤了我下,我赶紧赔笑。
接着,我仔细地打量了刘凯,手里还拿着那厚大的眼镜框。看起来没什么大碍,不过,刘凯那副死了媳妇的样子着实让人蛋疼。
“行了行了,你媳妇没死,别那副吊型啊!”
刘凯抬头看了我一眼,继续心疼他的破眼镜,我就很是不懂,凭哥这么帅的样子会比不上他那一边镜片粉碎的颇镜框?想了想,依旧不解,就没再多想。
“鑫哥”建可喊了我一声,我回头,他不吭声了。
我呵呵的笑了笑,“现在肯定不会去找事了,马上上课了,咱们就在这玩吧!”果然,我的话音刚落,上课铃声就响了,搞得我就跟那地下皇者样——谁谁叫它马上响,绝不耽搁半秒钟。
于是,我们五个人就地而坐。刘凯散了一圈烟,把烟盒扔到面前,自个点着后把火机也扔到地上,哥几个都自己捡起火机,点着烟再扔回去。
闷闷的抽着烟,都不说话了。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是谁了,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办?架肯定要打,关键是怎么个打法,想想,头疼,连带着蛋疼。强迫自己淡定下来,果然有点效果。
望了望撇着嘴的刘凯,还有那三个吞云吐雾中的孩子,偷偷乐了乐。貌似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