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就是脱离组织了!”
“我草你大爷勒,嫉妒哥的个头就直说,用得着这样?”
人也不搭理我,留给我一鄙视的眼神外带一潇洒的背影,我连骂街的心都有。再看看走廊上的标语——请礼貌用语,我很礼貌的在心里画了个大圈圈,把那仨孩子都填进去。然后,我乐呵呵的溜出了队伍,跑到厕所里腐败一把。
摸出口袋里的软中华,仔细的翻了又翻,确实剩下一支,肉疼的点着,在厕所里享受着香与臭的滋味。
抽完了不过瘾,又摸出内口袋里藏着的黄金叶,奢侈的连着抽完了两根之后溜达到小卖部,买了一把口香糖。口香糖在口,我大摇大摆的往教室走去。
到了教学楼下面,看看空空如也的走廊,蛋继续疼。有点小紧张的爬到二楼,站在教室门口把口香糖吐出去,犹豫了一会儿,礼貌地敲了敲门:“报告!”估摸着这个词离我有点遥远,也可能是因为紧张,自我感觉不太像话。接着发现脑海里的错误想法,纠正了下,就是不像话,但,是话!
“请进!”
我推开教室门,礼貌的冲着班主任笑了笑,抬腿朝教室后面走去。走到一半,我转身拐了回去,惹得全班学生哈哈大笑,饶是咱这张老脸也有点吃不消。走到班主任面前,我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老师,出来说个事吧?”
新班主任诧异的望了我一眼,那副模样就像不认识我一样,可把我乐坏了。我自动过滤了昨天老师还认识我的事实,很高兴的重复了一遍。班主任抬手示意我先出去,我就屁颠屁颠的出了教室门,自个乐开了。感情昨天我做梦了。联想到班主任刚才的神态,更加肯定了我的看法。
虽然还是有点小迷糊,依旧不耽误我乐呵。管他呢,人生如梦,昨个老师还认识我,今天就不认识了,这也是个梦。于是,我很是嚣张的张大嘴,无声地笑着。妈的,纠结的蛋疼的问题居然是场梦!
“王鑫,要和我说什么事?”一句话,我就蔫了,感情,又一厢情愿了。
“那个,老师,您贵姓?”
“免贵,杨!”
“哦,杨老师,我是想问一下,我的座位在哪啊?”
“嗯?刚才没给你排座位?”
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貌似您一直在调座位,我这么大个人,这么个帅哥就这样被你无视了,这有点说不过去吧。于是,我壮着胆瞄了她一眼,发现她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赶忙低头,活像一做错了事的孩子。可是,我错在哪里了?
“怎么不说话?无话说了?还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做贼心虚了?”
我悄悄的抹了一把虚汗,这言辞,一个字,牛,俩字,犀利,仨字,犀利牛!
“好你个王鑫,在我的眼皮底下溜出队伍,是不是抽烟去了?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去哪了,也别说你上厕所了,下课时间怎么没去?非要赶到上课的时间?”杨老师说的那叫一个带劲,音调一声朝着一声高,样子有多生气就多生气。
我看了看像是在生气的杨老师,低声说道:“我就是去上厕所了,老师!”反正杨老师是个女教师,她总不可能跑到男厕所里去检查吧?自个很是得意了一把,男子汉大丈夫,说不承认就不承认,你奈我何?
“那你下课怎么没去?”
“我下课有去的,可是我尿频!”心里诽谤自己开了,为了过这一关都把自己糟蹋成这样子了。
“噗嗤~~”她一下子就乐出声来了,也没再追究,好不容易稳住情绪,说了一句让我想要撞墙的话:“可是,咱们班没有多余的座位了啊!”
我啊了一声,不接话了,保持着对老师的尊敬,我就一听话孩子形象,低着头。
“哟哟,咋不说话了?”她戏谑的笑着,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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