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屉子。
但好奇心驱使,我又拉开屉子。
我安慰自己,或许在姐姐的笔记里,能有关于我的只言片语呢?
拿出日记本,我擦掉上面的灰尘,把本子打开。
安菁的字很娟秀,看着很舒服。
字里行间,都是些她和秦之岩的小甜蜜,看得我都入了迷。
看完整本,已经凌晨了,我活动一下酸疼的脖子,心有戚戚。
没有丝毫我的影子,全都是他们的曾经,日子在六年前的某天戛然而止,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一张纸片从日记本里落下来,我忙捡起来。
纸张很新,不像日记本纸张那么陈旧。
这是一张缴费单,而缴费栏目,把我吓了一跳,竟然是女人的修补手术……
再看时间,显示的是15年9月,也就是我车祸的前一个月!
她和秦之岩显然是初恋,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然而这还不是关键,按照这个日子推算,手术后必定还有一段时间的休息期,她才能和秦之岩在一起,那么一个月后,所谓的为了救我而流产,又该怎么解释?
安菁和于妈欺骗了我!
而安菁和秦之岩之间,一定发生了别的事情,乃至感情破裂。
但是为什么,安菁和于妈要把这锅给我来背呢?让我来背负恩情债?
失去记忆的我,眼前一片迷雾,百思不得其解。
把笔记本放回原处,关上屉子,我回到床上躺下。
我不知道,如果安菁再说起流产的事时,我该不该点破她的谎言。
或者,我可以偷偷地去问问秦之岩,到底怎么回事。
勉强睡了几个小时,我在一阵门铃声里醒来。
我以为是安菁,忙起来随意披了件睡衣,吸着拖鞋去开门。
从猫眼看,却是许医生!
他怎么知道这里,为什么来得这么早?
我不禁在心里埋怨安菁,不问我同不同意,就把我住址告诉外人。
我整理一下衣服和头发,打开门,站在门口,礼貌地颔首:“许医生。”
许医生好脾气地笑着问:“如汐,你挡着门,不让我进去坐会吗?”
他手里提着早餐餐盒,标准的暖男形象。
“对不起,我一个人在家,不太方便,一会我去医院找你吧。”我说完便锁了门。
这么做好像有点任性,但我现在是个头部受伤的病人,做出点反常行为很正常,何况只是稍许任性。
“如汐!”许医生在外边敲门。
我没理睬他,我心里烦得很,感觉许医生、安菁,还有于妈,都在合伙欺骗我。
“如汐,你开门嘛,我们一起吃早餐,然后去医院。”
“我自己做早餐,许医生,我都说了不方便,你怎么非要进来呢?”我没好气地回答。
许医生像是全世界最好修养的人,一点也不生气,在外边笑着说:“我和你姐姐什么交情,我还会欺负你不成?别傻了,快开门!”
我还没回答他,他竟然有钥匙,自己打开门进来了!
“你怎么这样!”我恼怒了。
许医生关上门,还是温柔微笑,朝我走过来,“如汐,你姐姐说你行为偶尔失常,怕你一个人在家出事,所以把钥匙给了我,让我多过来看看你。”
“你们还尊重人的隐私吗?再说了,我什么时候行为失常了!你们不要乱说!”我生气地盯着他。
许医生摇摇头,笑着说:“生气了呀,好了,我说错了,你别气,我们吃东西。”
他把手里的豆浆和煎饼放下,柔声说:“你姐姐说你最爱喝豆浆,你看我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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