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一心想着让砚宝成为幼儿园最靓的崽。
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准备的东西一样也用不上。幼儿园准备了统一的校服包,甚至连小手表和小水杯都统一发放。
季明舒有点气馁,晚上夫妻夜话,她靠在岑森怀里碎碎念起这些琐事。
岑森却觉得学校做得不错,“小朋友最重要的事情是学习,将精力浪费在攀比穿着上,毫无意义。”
季明舒乍一听觉得还挺有道理,可想了想又觉得很莫名其妙。
她从岑森怀里退了出来,质问道:“什么叫做小孩子最重要的事情是学习?他才三岁能学什么,开开心心过童年不就好了,你不要对你儿子要求那么高好不好,你这叫揠苗助长,小学课文里都有!”
岑森不以为然,“三岁可以学的东西已经很多了。”
季明舒:“那你三岁会什么。”
岑森略一思忖,答道:“我三岁的时候会背唐诗,可以进行简单的英文对话,还开始了跆拳道和钢琴的学习。”
安父安母都是知识分子,从小便很看重他的教育,幼儿园也是让他念的星城公立幼儿园中最好的一所。
季明舒默了默,心想:脑子好的人就是不一样,竟然连三岁时会干什么干过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
就在季明舒沉默的这一小会儿,岑森已经开始和她说起了岑小砚的各项培养计划,而且他竟然还真在百忙之中抽空写了一份计划。
季明舒半晌没说出话,都不知道该先为岑砚小朋友往后的悲惨生活鞠躬默哀,还是该先为砚宝他爹强大的执行能力顶礼膜拜。
岑小砚也许是冥冥中预感到了什么,躺在小床上睡得迷迷糊糊,忽然“阿嚏”了一下。
好像有点冷呀!他无意识地翻了个身,裹紧小被子,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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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上幼儿园,小朋友都会有点不适应。
岑小砚去之前还有商有量,表现得特别棒。可真把他放在幼儿园,他就开始了撕心裂肺的表演,“呜呜呜哇呜呜呜爸爸妈妈你们不要砚宝了吗?砚宝会乖乖哒呜呜呜!”幼儿园老师想要哄他抱他,他又忽然“哇”一声,把人吓得不轻。
季明舒心疼,立马上前将他抱起,轻轻拍着他的背,难得温柔地哄道:“砚宝最乖啦,爸爸妈妈怎么会不要砚宝呢,砚宝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小朋友对不对?可是我们出门前是不是说好了,以后要乖乖在幼儿园上学,下午放学爸爸妈妈就会来接砚宝回家的呀。”
“不!哇呜呜呜!我要…我要爸爸妈妈和我一起,呜呜呜我们一起上幼儿园!”
岑小砚哭得鼻涕泡儿都冒了出来,打了个嗝,说话也变得断续。
季明舒还想再哄,岑森便冷淡地喊了声他的大名,“岑砚。”
岑砚小朋友被吓破了一个鼻涕泡儿。
岑森揉了揉他脑袋,“你是男子汉,不能说话不算话。”
季明舒抬头怪道:“你不要凶他!”
“……”
“我没有凶。”
“……”
那一脸“你今天不给我进去念以后就不是我儿子了”的表情还不是凶是什么?
季明舒还想再说点什么,可没想到岑小砚这不争气的还真吃岑森这一套,虽然还抽抽噎噎,但也没再抗拒幼儿园老师。
和季明舒再三确认放学会来接之后,岑小砚恋恋不舍含着一包泪,一步三回头地迈着小短腿,和幼儿园老师一起进了学校。
回程路上,季明舒还被自己崽崽那一哭哭得慌慌的,心里总有点儿堵。
可打开教室的高清同步监控,她这种心慌忽然被治愈了,因为岑小砚的哭不是个例,他们整个班上的小朋友都在无组织无纪律地四处游走着嚎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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