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去了。
什么保持距离,什么有危险,我统统不记得了,我只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我爱的。
是我可以为之放弃生命的。
“当然,我说话算话,礼尚往来,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我准备一个惊喜?”他含笑问我。
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这个你得等我好好想想。”
他失笑,“别这么紧张,不管你送我什么惊喜,我都会喜欢的。”
不管这是不是安慰我的话,我都觉得开心,心底像是有只小鹿在乱撞一样,又找回了少女时代的感觉。
恍然间我又想起,我本来就只有十八岁。
“在想什么?”
“春节过后,剧组就要重新开工了。”
“嗯?”
我垂眸,低声道,“其实我很不明白,剧组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最不该走的人走了,最该走的人留下了,最该置身事外的人偏偏陷入了舆论风波……”
“苏羽?你?郁今歌?”白总冷笑一声,“这个剧组里,没有谁是真的单纯无辜的。”
“我也是?”
“你也是。”
我怔了怔,一时之间有些不明白他这话是否有深意,可当初把我送进剧组的人,正是他自己啊。
我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嘴唇。
白总看见我的动作,眼眸闪了闪,揽在我腰间的手不安分的向下抚/摸着我,我挣扎了一下,站了起来,表情怪异的说道:“我想去一下卫生间。”
走进卫生间后,我一直躲在里面没出去,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外面不耐烦的脚步声和开门关门声。
我小心翼翼的打开卫生间的门,白总果然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也是,像我这样不识抬举的陪酒女,他不耐烦是应该的。
我喜欢他,我爱他,能为了他不顾安危,可我不能连最后的自尊都踩在脚底下不要了!
他走后,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想了很久,但最终也什么都没想出来。
一周的时间过的很快。
春节的前一天,姑娘们陆陆续续的都走了,客人们也很少再来了,大多都选择在家陪正房和孩子。
我和金玉站在大厅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红酒,她有些微微的醉了。
我按住她的杯子,“再喝就醉了。”
她不耐烦的挥开我的手,“醉了就醉了,今天又没有客人。”她斜了我一眼,“我醉了又不能对你做什么?”
我没好气的道:“听你的语气挺遗憾的?”
“那是。”她伸手在我胸前抓了一把,“瞧瞧你这嫩的,跟我们这半老徐娘的下垂/胸可不一样。”
“哎你干嘛呢!”我没想到她会直接上手,赶紧拍开她的手,慌忙中,还把酒洒了。
“许久不来,A+的姑娘真是好兴致。”
一道略带笑意的声音传来,我的身体微微僵住,片刻后才拍了拍身上冰凉的红酒液体,转身说道,“余前辈,您怎么有空来我们这里?”
“我来找寒哥,他在吗?”
“不好意思,您恐怕要白来一趟了,白总白天很少在A+的。”我礼貌的说道,说完,又问,“您要喝点什么吗?茶还是酒?”
我生怕她说酒,然后要我陪她喝。
她像是看出我的想法一样,啧了一声,说:“给我杯白开水吧,你下去,我和思甜聊聊。”
“哦,好。”
金玉认得余笑笑,不放心的看了我好几眼,才离开。
“过两天剧组就要开工了,有什么想法吗?”余笑笑捧着白开水,浅浅的抿了一口,问我。
“我会努力,不拖剧组的后退的。”我客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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