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大大增加了。
谢云蒙说:“小小,你先下了,这里有可能是铁皮包裹的,你身上有什么工具可以使用吗?”
“我身上哪来什么工具?你要不随手拣块石头砸吧,如果是铁皮的话,一砸一个坑,随它里面是什么东西,先砸坏了再说!”枚小小一边从上面跳下来,一边直截了当地回答说。
谢云蒙想想也是,自己什么时候这样矫情,还想一点一点的破坏,在地上找了一块比较薄的岩石,刑警用足力气向目标位置中央砸过去,如同枚小小说的那样,一砸就是一个坑,在刑警先生的蛮力之下,中间那狭窄的部分开始移位了,里面喷出的水也渐渐越来越多。
细细的水流从扭曲的部分向外流淌出来,沿着下面的铁条一直到岩石地面上,逐渐,谢云蒙看清楚了,在铁条交叉相连的中间部分,确实是一条包裹着岩石和铁皮的水管,虽然不知道水管两头通往哪里,但是谢云蒙可以肯定,这里的机关就是为了破坏铁门而准备的,以前挖掘这个岩石地洞的人,一早就设定好,必须要破坏铁条,才能够打开暗室。
怪不得他们刚才做的都是无用功呢!供桌只负责开门而不负责打开求生之路,它后面的杠杆不过是蒙人的假象而已。铁条墙壁则负责打开求生之路,至于把于恰带进暗室里的人,一定有这里小门的钥匙,才能不使用到供桌,那样的话,这个人是诡谲屋中原本居住者的可能性就又增加了。
随着中间水管的破坏,打磨过的特制岩石块和铁皮不断掉落下来,谢云蒙把手里的石头交给枚小小说:“小小,你继续敲砸其他的部分,我来顶住上面掉下来的铁条。”
所有人都在惶惶不安中等待着,柳桥蒲也不例外,老爷子的心中一直有着一层担忧,不是担忧恽夜遥,也不是担忧在他身边的人,这一层担忧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如果暴露的话,就会拆穿某个人的身份,让行动无法再继续下去。
可是老爷子虽然不能说,也不能表现出来,心却因此火烧火燎的疼痛。这种带着疼痛的担忧是以前老刑警从来就没有体验过的,他要很用力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要很用力才能让自己的目光不显得那么犹豫。
在屋子里的恽夜遥已经用最简短的话语跟颜慕恒说明了外面的状况,而颜慕恒也很担心,他担心的是单明泽在暗处,其他人在明处,单明泽如果是凶手的话,那么那些被困在楼梯间里的人就很危险了。
而恽夜遥所担心的,同柳桥蒲担心的是同一件事,根本与颜慕恒所想的大相径庭,他对颜慕恒说:“你现在在保持清醒的状况下,能不能回忆一下,刚才进来是到底走过了哪里?”
“我说过,我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也没有进来过,我醒过来的时候,人就已经在这里了。”颜慕恒斩钉截铁地说。
可是恽夜遥不依不挠,“小恒,这件事很关键,你必须好好想一想,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刚才就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而且对于这栋房子你原本就要比我熟悉得多,现在你必须好好思考,想一想以前管家先生是怎么跟你说的,想一想自己有没有偶尔见到过的地方被遗忘了,拜托,好好想一想行不行?”
“那,那好吧,我试试看吧。”颜慕恒也是没办法,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暂时答应了恽夜遥的要求,他在原地来回踱步,双手抱在胸前,努力思考着,但是大脑中空白的地方却无论如何也不给他任何线索,导致最终颜慕恒还是对着恽夜遥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好吧,就让我拿出另外一本男子汉的勇气,前进吧!’
虚空中传来几乎听不到的话语,这句话不像是从黑影口中发出来的。因为此时此刻,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未知的空间中,完全看不到了,话语好像来自于无形的空气,或者门外某个人的想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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