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柳桥蒲和恽夜遥想要他探听的事情。他知道不能逼得太紧,要让小姑娘自然而然把话说出口,所以怖怖停下休息的时候,乔克力并没有继续询问下去。
他站起身来看了一眼窗外,窗外依然是一片大雪纷飞的景象,细碎的冰雹打击在窗框上就像有人从外面扔小石头一样,乔克力说:“怖怖,我们不能一直呆在这里,要不我们到房那边去吧,谢警官好像刚才一直在房里调查,我想现在应该是安全的。
“不,”怖怖听到房好像有所忌惮一样轻轻摇了摇头,她说:“乔先生,其实我一直很害怕这边的房,不知为什么,以前女主人在这里的时候,总是警告我不要去动房最里面的那几层架,所以我就算是晚上回来弹琴,也总是先要倾听一下房里的动静,才能安心。”
“为什么呢?诡谲屋里总共就你们这么几个人?难道房里有秘密通道,不会是女主人晚上会到房里去,又不想让你们发现,所以才撒的谎?”
“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反正我总觉得晚上的房很诡异,虽然现在是白天,但我还是想呆在敞亮的地方,房里的那些架总是把阳光都挡住……”
怖怖说到这里,乔克力一脸疑惑地打断了她,问道:“怖怖,房除了门之外,只有在房屋正面有一个窗户,不过也被柜给挡住了,你说总是把阳光都挡住是什么意思?”
乔克力现在身处诡谲屋这栋老房子里面,想要好好研究一番内部结构的兴趣陡然增强,同时他也想要考验一下自己,能不能破解出什么机关来帮刑警一把。
再说两个人行动起来,也可以让怖怖的精神状态稍微好一点,乔克力可不想怖怖出什么异常状况,所以他站起身来,拉起怖怖的手,就往女主人房间外面走去。可是到了房门口,怖怖却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再走进去了,好像她确实对房有所忌惮一样。
从乔克力进入诡谲屋到现在,他都没有看到过怖怖进入房,但是问起小姑娘为什么会这样,怖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在潜意识中,小姑娘对房这间屋子有种莫名的害怕。
乔克力只好先研究起房的那扇门,他身后的怖怖,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转身坐到了女主人房间门口那台钢琴前面,开始弹起月光曲来,柔和的曲调从小姑娘指尖流泻出来,并不响亮,好像与现在安静的空间也没有什么冲突。
乔克力觉得怖怖应该是在安慰自己的情绪,所以也不去阻止她,反正现在这栋屋子里所有的人都跟在柳桥蒲身边,密道里又有刑警和女警在那里活动,所以此时此地,乔克力并不觉得有多危险,也可以说他因为房屋本身的吸引力,对一些需要警惕的状况松懈了。
怖怖并没有他那么轻松,小姑娘确实是因为害怕,所以才坐下弹曲子的,而且她一边弹着月光曲,一边侧耳倾听着周围的脚步声。现在周边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足够让小姑娘感到心惊胆战,不过,她相信乔克力是个好人,这多少对怖怖来说是一个减轻害怕程度的理由。
可是既然怖怖要倾听周围的声音,又为什么要坐下弹曲子呢?大部分人在绝对安静的情况下,才能听到周围细微的响动。但也有一小部分人,在绝对安静的情况下反而无法静下心来,怖怖就是其中之一。
她每天晚上离开餐馆之后,都是在女主人房间里一个人度过漫长的夜晚,如果听不到一点声音,怖怖就会把害怕这种情绪无限扩展开来,尤其是女主人房间还在房的隔壁,平时的怖怖又不能住到塔楼里面去,因为那样会拆穿女主人不在房间里的把戏,也是管家绝对不允许的事情。
女人突然之间的改变,让人瞬间手足无措,男人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现在身边没有别的人可以帮助他,他只能靠自己动脑筋来解决问题,他不相信眼前的女人是个杀人犯,但是这种性格外表上的变化,也让男人瞬间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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