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沉浸在于我来说,越来越没有自行的梦境中,仔仔细细将每一句话都记录下来。
终于有一天,一个人打来了电话,希望父亲跟他出一次远门,这是我第一次离开父亲,也是母亲来开我们之后的第二年。
也许是两个人相同的孤独让她们获得了彼此的关怀。
王姐比厨娘更为照顾怖怖,自从进入这个家之后,她主要的工作是打扫卫生以及接待客人,虽然诡谲屋常年没有客人到来,不过这一项工作总也是要预备着的。
就像这一次,不是一下子来了十八个人吗?于是,王姐也就忙碌起来了。
怖怖躺在那里,她强迫自己想着与凶杀案完全无关的事情,强迫自己不去回忆管家那张冻僵了的脸。
‘唉!’在心中叹气,怖怖不想吵醒斜靠着睡着的王姐,这个小姑娘从来就没有体验过母亲的温暖,她希望能够在王姐怀中多待一会儿。
等到枚小小冲到孟琪儿房间门口,只见刑警高大的身躯挡住了整个门框,她根本就无法看清楚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蒙,到底怎么了?你快告诉我啊!真是急死人了!”枚小小没有办法掰开谢云蒙的身体,急得在原地团团转,真想给眼前的人来上几拳,让他清醒清醒。
许久之后,久到枚小小就要抓狂的时候,谢云蒙才终于开口:“文曼曼已经死了!我想不通,她为什么又会活过来。”
说完,谢云蒙挪开了身体,在被他挡住的房门里侧,一具女人的尸体赫然呈现在枚小小眼前,而尸体的头颅就滚落在不远处的地板上,那种鲜血淋漓的样子,绝对不可能是伪装出来的。
双手死死抓住沙发的皮套,文曼曼指关节发白,咬了好几次下唇,她才终于说出话来:“谢警官,你是什么时候见到舒雪的?”
“先回答我的问题!你是文曼曼还是舒雪!”
“我是文曼曼,你会相信吗?”小姑娘勉强坐直身体,让人感觉浑身透着一股寒气,她闭上眼睛反问谢云蒙。
“你们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她是她,我就是我……”
“不可能,外面的颜慕恒将舒雪带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根本就分不出你们的区别,完全陌生的两个人会长得如此相像吗?”
“不管你怎么想,我只能告诉你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文曼曼咬紧牙关回答到,她似乎铁了心不想再多说什么。
“所以,我们两个人都不能留守,诡谲屋主屋根据我们之前的调查,也有很多机关存在,现在具体的我还没有办法和你说清楚,小小,你必须马上到外围去找颜慕恒还有西西,最好要让西西处于你的保护之下。这个小姑娘是我们来之前那桩案子的知情人,更有甚者她有可能就是参与者之一。”
“我会把文曼曼和连帆交给老师,由老师来处理文曼曼的事情,然后我再和老师商量一下屋子内部的行动该如何展开。目前这是最稳妥的方法。你一定要呆在西西一起,万一凶手想要对杂货店老板夫妇不利的话,有你在,他也不敢轻易动手。”
“里面的事情绝对不能告诉西西,如果外面的颜慕恒回到杂货店,你就假装不知情找理由留在他身边监视他。如果颜慕恒没有回去,你就留在那里保护西西和杂货店老板娘,等我的消息。”
恽夜遥没有说话,只是用一只手揽住了文曼曼瘦小的肩膀,看上去就像童话故事中走出来的王子一样,这让文曼曼心里轻松了不少,她开始讲述一段过往,那是关于曾经的明镜屋中两个女仆的故事。
“我是一个从小就被迫离开自己亲生母亲身边的孩子,我甚至不知道父亲的身份,姓甚名谁?就连母亲的姓名都很模糊,我只记得她姓文,所以,长大之后,我将自己的姓也改成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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