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之时,紫禁城内一片肃穆,此时正宫门前却是一人飞奔而来,见此情形守卫宫门的禁军都是刀枪举起,弓箭手弩箭弦若是有人敢于闯宫那定是格杀勿论,当然甘定和赵统会是例外,那是陛下特地下旨的。 . .
好在那人跑到皇宫近前还是放慢了脚步,随后从怀取出一张圣旨高高举起,面向皇宫守卫打开,只见其八个大字龙飞凤舞,“闯宫无罪,速来见朕”这字迹一见是天子亲书,瞬间所有的刀枪弓箭全部收起,宫门迅速打开,内里的内臣一见也是满面凝重,立刻朝着太和殿飞奔而去。
大殿之开元天子正在和众臣议及今年元节如何与民同乐,气氛显得十分的融洽,在此时却有内臣到了殿前,跪倒在门槛之外高声言道:“陛下,严纲将军次子严明手持陛下圣旨而来”
“仲甫”刘毅闻言整个人是一愣,笑容瞬间僵在面,今年四月间白马营统领镇西将军严纲在训练之收了风寒,当时整值骑军斜切战术实际操演最为关键的时刻,严仲甫自然不会把小小的风寒当一回事,仍旧是继续操练士卒,直到有一天极为突兀的晕倒在训练场
得知此讯刘毅立即让太医前往诊治,谁知严纲此次竟是病来如山倒沉重之至,连吴普都是束手无策,严纲这病是风寒引发了多种旧疾,一道发作之后彻底击垮了他的身体,却是再无回天之术其后毒王王欣然出马亦是无力回天,只能延缓一下,即使刘毅亲往探望多次无数的灵药好不吝啬的下去但依旧无法阻止病情的持续恶化,冬日京寒冷严纲病情又是繁复,是以刘毅才写下那道圣旨与严明,让他一有异动便要立刻报来。
见刘毅僵在那里面一片木然张虎要出言,严明却在此时到了殿,来到天子的龙椅台前跪倒在地,口泣道:“陛下,家父,家父去了。”
“陛下,陛下”刘毅闻言依旧没有说话,张虎看了一眼天子身侧的内臣张宁,后者便靠近天子耳边轻轻呼唤
“仲甫去矣,明儿,朕给你圣旨为何不早早报来,朕还能见仲甫最后一面。”一直喊了五六声刘毅方才猛醒过来,刚才他的眼前全是奔狼战前匈奴寇边之时威武雄壮的严纲那时严仲甫才刚刚投效自己不久。
“将军可敢领军前往散关”刘毅笑问道。
“主公如此信重,纲敢不效死,必为主公守住散关。”严纲奋然道。
“毅不要将军死战,而是要大败敌军。”刘毅言道。
“主公对纲如此信任,纲定会大破匈奴”严纲断然道。
“陛下,家父去世之前有言,自奔狼起为陛下效力二十八载,东征西战,南讨北伐战无不胜,陛下雄才伟略一统大汉,开创未有之盛世,臣适逢其会今生无憾,病重之时陛下几次亲临,万般照顾,臣实是惶恐,不可再因而打搅陛下,今当临终,惟愿陛下福寿安康,唯求大汉国泰民安,则臣身死亦可含笑九泉,今生不能再报效陛下,来世定当继而为之”
听着严明略带泣声的言语,刘毅眼前又开始浮现出与严纲相交的一桩桩一件件
“严仲甫,不要以为你屡建功可以坏我军法,之前便有明言,迟到者以军规处之,我且问你,该当何罪”幽州武院客堂之,刘毅面色肃然对着站在门口肃立的严纲问道。
“按误卯论,当杖责三十”对于军规严纲自然回答的十分流利
“拖下去,给我打。”刘毅断然言道,不久后杖责之声便是传来。
“你严仲甫是不是每日闲得慌,白马营练好了是吧骑观白马,多了不起哪里都能看见你。”西凉营华雄大寨之,千里走单骑而来的刘毅没有先骂赶走老医者的华子威,却是将来此切磋经验的严纲一顿斥责。
“没有没有,强军只有更强没有最强,陛下训导臣无一刻敢忘,那白马营也不是纲的,乃是陛下麾下,我这是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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