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对拖鞋,韩雅然笑出了声,拿起拖鞋甩在佣人的脸上。
“我让你给我拿鞋,为什么给我拿这个?你是准备继续让我在公司里丢人吗?”
“这是医生叮嘱的”
“管他什么狗屁叮嘱,我只知道这笔账,我全都要算在一个人的头上,我要她加倍奉还。”
韩雅然次啦一声撕掉纱布,伤口还在半愈合的状态,直接贴上两个创可贴,依然踩着恨天高往沈氏里去。
“听说昨天何聪聪让韩雅然出丑了?”
病房里,程朵莹刚得到眼线的消息,心里暗爽。刘氏却把眸子一沉,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她们两个人掐起来最好了,那我就可以蹦蚌相争渔翁得利了。”程朵莹幻想着何聪聪跟韩雅然死缠在一起,扭打的画面就合不拢嘴。
“没想到,经历了那么多事情,非但没有打击到何聪聪跟温雅那两个贱女人,竟然还助长了她的威风。”
刘氏原本是打算让韩雅然把何聪聪虐得半死时候,程朵莹再出来唱红脸,可就现在这种情况,不一定是谁搞谁。刘氏摩擦着手上戴着的祖母绿戒指,心想最近要跟韩雅然见一面,再教她一些事情。
刚到公司,往常用鼻孔看她们的那些人,今天居然相反的态度对待韩雅然,因为脚底的疼痛,走路的模样看起来有些滑稽,她越努力矫正,看起来就越奇怪。
柜台上的几个每天耳听八方目观四海的前台盯着她从进门到电梯处。一脸职业的假笑迎合着韩雅然,目送离开。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大家才做回自己。
一个个露出看笑话的样子,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
“你说她今天怎么还有脸来?本来就不是沈总的正室,连个小三都不算,充其量是个追求者。”
“以前我觉得何聪聪的那副模样的人谁都能欺负,没想到啊,人总是要长大的。”
“为什么我就不是那个灰姑娘,等沈傅岳来把握唤醒,用爱给我希望,陪我一步一步走过.”
谁都没有注意到大区经理正在靠近,扬起的手已经到了幻想女职员的脑门处。
“啪”的一声,清脆干净。
“你要是那个灰姑娘,我就是你的后妈。想要去参加舞会,先过我这关!”
一副母夜叉模样的大区经理,双手叉腰,双眼瞪得溜圆,吓得人破胆。
“对不起,经理。我们马上工作。”
感觉到异样的韩雅然表面上仍旧不在乎,尽管在电梯里面有些大胆的人已经开始指指点点,但是她心里清楚,只要沈傅岳一天用的上她,她就有一分的把握呆在沈氏,这点业务能力,她觉得自己还是说得过去。
昨天下班太晚,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早就走了,今天一大早,从地上捡起两捧凋落的玫瑰花,操着一口浓重的乡村方言:“这是谁的花啊?还要吗?不要我拿走丢掉。”
昨天还娇艳无比的火红玫瑰,今天就灰了半张脸。众人把目光投向买花的两位,但他们一个人拿起电话,一个人低头办公装作与世隔绝的模样。
这捧花就像是韩雅然一般,美丽的时候,人人都想过来嗅口香味,凋落的时候,人人都当做垃圾不愿相认。但韩雅然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生,她一副好声好气的样子走到保洁阿姨那里,从垃圾桶里拿出那两束花,并成一束,众目睽睽之下插进办公桌上的花瓶。
这也代表着彻底跟何聪聪宣战。只要韩雅然看见那束玫瑰,就会想起她来,想到她气的牙根痒痒。
“上班就要有个上班的样子,你今天迟到了很久。”沈傅岳的秘书过来对着韩雅然故意找茬。拿出手机给她看到公司打卡的时间。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瞬间,韩雅然感觉自己的脚底又痛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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