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是怎么了,不一起去看烟花?”
红袖招的如玉坐在他身侧,毫不避讳,“殿下这是怎么了,满头大汗。”如玉拿出手帕为他擦拭,暗香浮动,只是这香也太扑鼻了,厉睿渊下意识的挡了些,如玉端来两杯酒,“醉酒当歌,人生几何,殿下肯不肯赏脸喝奴一杯酒呢?”
厉睿渊接过酒,香气扑鼻,还带着清幽的香气,“这是什么酒?”如玉笑的顾盼生姿,“这是一杯能让王爷忘忧的好酒,王爷敢不敢喝?”
厉睿渊闭上眼轻闻着好酒,脸上浮现出陶醉的神情,他睁开眼朝如玉一笑,一饮而尽,如玉满意的接过酒杯,凑到他耳边,“妾身还要去二楼更衣,先失陪了。”
如玉是艺伎,却也是钱给够了就能做的主儿,她一直是红袖招的头牌,清高的很,厉睿渊假意醉酒,扶着船上的栏杆烂醉如泥,趁机打量看烟花的人群,果然看到太子身边的长冉向他走来。
“爷,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通红,太子殿下,祁王爷喝醉了,奴才扶他去包厢?”
“哟,瞧四弟喝的,快扶着他去包厢。”太子忙让人搭把手,“刚喝完酒又去吹风,记住送到二楼的包厢上。”
厉睿渊睁开眼睛,看见秋瑾晶站在不远处,笑道,“瑾晶,大姨?大姨子也来了,嘿嘿。”
秋瑾晶红着脸,看着厉睿渊被扶上二楼,脸颊绯红,当初相府议亲,他们就私底下见过面,上巳节的时候送了她一把琼花,虽是顺流而下,但上面绣着她的小字卿卿,她以为他们两心相许,互相爱慕,没想到秋瑾瑄那个贱人腾空出世,抢了她的金玉良缘,眼下他醉的如此难受,不知奴才伺候的好不好,秋瑾晶想了想,提着裙子从甲板后侧走,顺着梯子上了二楼。
如玉换了一身薄如蝉翼的素纱衣,去了头上繁琐的头饰,正坐在榻边等候,厉睿渊被扶着进了室内,长冉又嘱咐了几句,如玉满口答应,又转身将门闩弄好,转身一瞧,就见厉睿渊好端端的坐在软榻上,那里还有刚才烂醉如泥的样子。
“太子给了你多少钱?”厉睿渊起身,如玉给他下的茶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让人眩晕,如玉见此景,又斗胆上前扶住厉睿渊,“殿下不舒服,让奴来侍奉你吧~说着,就要扶厉睿渊向榻边。”
“放肆!”,秋瑾晶眼疾手快,抄起窗上的小棍就扔在如玉的身上,从窗户看到如玉趁着祁王烂醉想要勾搭,“祁王殿下也是你敢碰的,还不速速退下!”
厉睿渊也醒过神来,一把推开如玉,“太子给你的钱,我给你双倍,现在,立刻滚出去!”
如玉只得退下,她瞪了秋瑾晶一眼,
秋瑾晶立刻扶住厉睿渊,心疼道,“殿下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快歇着吧。”
厉睿渊任她扶着去休息,“有劳了。”
秋瑾晶心神恍惚,以前见了厉睿渊都会含羞带怯,如今不再是懵懂少年,她大着胆子抚上厉睿渊的脸庞,“殿下,您明明也是喜欢我,才会跟父亲说结亲,对不对?都怪瑾晶,瑾晶没早日跟你表白心意。”她颤抖着吻向了厉睿渊,对方却突然睁开眼,将她推开。
秋瑾晶大惊,看向厉睿渊,对方的脸色难看,“本王想长姐是误会了,本王向相府求亲,是想要一端庄贤良的名门淑女,长姐是这样的人,瑾萱也是,瑾萱已是祁王妃,还望长姐莫要失了身份,做那等下流之事。”
厉睿渊大步走开,看着甲板好生热闹,瑾萱,本王错了,大婚之夜如此伤害你,你回来好不好。
厉睿渊一席话羞的秋瑾晶不能自已,抱头痛哭,秋瑾晶边哭边怨着秋瑾瑄,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
太子厉睿晨推开门,吩咐长冉,“去守住二楼楼梯,不许任何人上来。”
秋瑾晶感觉大事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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