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惜悦在老宅门口下了车，发现自己的指纹已经打不开别墅的大门了。

    正想按下门铃，就看见李婉菲在二楼的阳台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似乎是早就料到她会来。

    程惜悦正怒视着她时，已经有佣人奉李婉菲的吩咐来开了门。

    等她走进客厅，李婉菲已经在那里等着她了，身边的佣人都被李婉菲支开，偌大的客厅，只留下她们二人对峙。

    “惜悦，你来了，”不咸不淡地语气，李婉菲边说，边动手给她沏上了一杯花茶，“我看你来得及，连鞋都来不及穿，一定口渴了，有什么事，喝口茶再说。”

    程惜悦看她惺惺作态的样子，心里泛起一阵恶心，伸手推开她递过来的茶，愤恨地问道，“你是不是去找过我妈？”

    李婉菲见状，没有一丝不悦，又把茶杯递了过来，“先喝口茶，我再回答你。”

    程惜悦虽然厌恶，但急于知道答案，就赶紧接过茶喝了一口，“现在可以说了吗？”

    李婉菲看她喝下去，表情有些微妙，也拿起身前的茶杯喝了一口，声音里满是不以为意，“是啊，我去找过她。”

    听到肯定的答案，程惜悦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为什么？李婉菲，为什么？！就算你现在恨我，但以前上学的时候，你去我家，我妈还对你那么好，把你当亲女儿一样对待，你为什么要害死她？！”

    “你可别污蔑我，”李婉菲故作惶恐，“我只是想阿姨了，去找阿姨聊聊天，谁知道阿姨那么敏感，才那么几句话就承受不住自杀了。”

    “自杀”两个字从李婉菲嘴里说出来，说得那么轻巧，一条人命的消逝在她嘴里说来，就好像跟吃饭、睡觉一样的自然。

    程惜悦再也忍不住心里强压着的恨意，一巴掌扇在了李婉菲脸上，“李婉菲！你还是人吗？！”

    李婉菲居然不还手，还笑了起来，随即，又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惜悦，你这是干什么？我说的那些话，可都是跟你相关的，要说害死阿姨，那也是你害死的，要不是你的事刺激了她，她哪里会去自杀？”

    “你闭嘴！”程惜悦眼里满是仇恨，“五年前要不是你约我出来，一步错步步错，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都已经凑到还债的钱了……明明一切都已经快要解决了，这个女人！居然去刺激母亲，迫使她不得已自杀！

    “李婉菲，你才是害死我妈的凶手，你要付出代价！”程惜悦一脸狰狞，死死抓住了李婉菲，“你才是该死的那一个！”

    说着，程惜悦拉着李婉菲，把她的头向着茶几重重地撞去，一下、两下……强大的冲击力让李婉菲痛苦不堪，头晕目眩。

    钝痛一阵一阵袭来，李婉菲不住地挣扎着，程惜悦本来就虚弱，几个来回后，体力不支，被李婉菲推开来。

    “程惜悦，你别给脸不要脸！”李婉菲终于露出了恶毒的嘴脸，拿起桌上泡花茶的茶壶，猛地凑了过来。

    程惜悦还没猜到她到底想干什么，就被她强迫着张开了嘴巴，随即，花茶被李婉菲强制灌入了她口中。

    好不容易把她推开，看到的却是她冷笑着的脸。

    李婉菲放下茶壶，拿出手机拨通了陆霆钧的号码，楚楚可怜道，“霆钧，我好痛苦……刚才惜悦突然来了家里，我给她泡了花茶招待她，谁知道她趁我不注意，往茶里下了毒……我现在好难受啊……霆钧……”

    她故作奄奄一息地说完，挂掉了电话。

    “茶里有毒？！”程惜悦一阵讶异，嘴角开始渗出血来。

    李婉菲冷笑道，“我本来只是想看看，若我们一起中毒，霆钧会先救谁。可是你却不自量力地想要我死，我只能多请你喝一些茶了。”

    说着，李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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