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直,肩膀保持在一个舒服的状态,自然下垂,不要挺胸。接着把左手放在右手的下面,大拇指轻轻碰在一起,结一个印放在肚脐的中间,头部摆正,眼睛平视前方,下巴微微地往里收了一点。
然后就是调匀呼吸。打坐时呼吸有三个要点:一是细而不粗,听不到呼吸的声音;二是匀而不湍,如涓涓流水,不可缓一下急一下;三是深而不浮,所吸之气虽入肺部,但意念中要想着它进入脐下丹田。
最后一步调心,这是坐禅的关键,制心一处,不要散乱掉举。释能说有念佛,参话头,观想,数息这几种方法,川贝贝把意念关注在自己的呼吸上,慢慢体会到心越来越安宁澄明,呼吸也越来越缓和均匀,所谓心平气和,大概就是这种境界吧。这时候,妄念、烦恼就都消失了,可以在一呼一吸之间,体会到生命的奥秘和神圣。
记得有句歌词这样唱到:从生到死有多远,一呼一吸之间。这个给我们赋予生命的呼吸,我们平时又会关注多少呢?我们真的应该静下心来,听听自己呼吸的声音。活在当下,时时关照自己的内心,专注地做好每一件事情,才是生命的本意吧。
大约十分钟后,川贝贝觉得腿有些麻,起身活动了一下。毕竟初学习盘腿打坐,坐的时间稍长,腿会发生酸痛麻木,所以初期不用练太长时间。日子久了,腿盘熟了,就不会再有这种感觉。
之后川贝贝便关灯睡觉了。夜晚是空灵一般的寂静,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不知名的虫子在山谷发出的吱吱催眠声。
在这里,每天披着星星出门,戴着月亮回家。睡着的时候少,醒着的时候多,无意间,生命都不知不觉地延长了。就算江蓠不在这儿,能体会下这种生活也挺好的。
川贝贝翻了个身,突然听见敲门声,“施主、施主您在吗?”
“这么晚还找我?”川贝贝有些怪,又爬了起来披上外套,打开门见是释能:“怎么了?”
“我同宿舍的和尚生了怪病。您可以过去看看吗?”
“好。”川贝贝立马跟了过去。
宿舍四人一间,患者是一个中年胖和尚,趴在地上像中风一般颤栗不止。
“症状出现多久了?”川贝贝向旁人问道。
旁边的和尚开口道:“智深平时就心悸头眩,腰酸腿麻,每发战栗,床皆震动,今晚更是整个人震下了床。我们都不敢扶他,释能说您医术好,立马叫您来看了。”
智深现在这状态,是没办法看舌头了。川贝贝见他床上的被子足足有两床,还比旁人厚上许多,又问道:“他很怕冷吗?”
“是啊。 他平时穿很多,被子也盖得很厚,可就是不觉得暖。”
川贝贝推断道:“那应该是阳气不足,所以腿脚酸麻,心悸头眩。”
那和尚挠了挠头:“可他已经温补了好几月了,病势反而越来越严重。”
“温补后越来越严重?按理说,这盖了很多被子还是觉得冷,应该是阳气不足才对啊。他之前吃的什么药?”川贝贝觉得怪。
和尚回忆了一番:“好像是肉桂、党参、黄芪、陈皮之类。之前我还帮他采过。”
“那应该也是对的。”川贝贝顿时觉得有些无从下手,可眼看和尚在地上不停颤抖,必须马上救治才行。
这时,方丈走了进来,几个和尚立马给方丈让开一条道:“方丈您来了。”
方丈蹲下身摸了摸智深的额头,又给他把了把脉。
“方丈可有办法?”川贝贝问道。
方丈沉吟了片刻,微微叹了口气,又离开了。
“方丈怎么走了呀?”川贝贝有些不解。
“难不成方丈也无能为力了?”一个和尚开口道。
释能摇了摇头道:“之前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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