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不周看着堵在门口的汉服青年,一言不发,从身后拿出了几只花翎锦毛的山鸡,放在茅屋门口,用生硬的汉话说:“给她吃!”
原来刘不周离开并没有回匈奴大营,而是在林子里打了几只野鸡,又转了回来给少女送来,想让她喝鸡汤养养身子。
青年一见,是自己误会了这个匈奴少年,他笑也不是,怒也不是,尴尬在当场,不知该说什么了。
少女看到刘不周给自己打来山鸡,心里很是感动,又见哥哥对人家不仅不感谢,还横眉冷对的用剑逼着刘不周,就赶忙说:“哥,他没有恶意。”
汉服青年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把宝剑放下:“那个,那个,谢谢了啊。”即便如此,他还是仍旧堵在门口,没有请刘不周进去的意思。
刘不周看了一眼汉服青年身后躺在床上的少女,他一句话没说,转身离开了,回了右贤王大营。
少女的伤势不重,再加上刘不周救治的及时,没几天就恢复了很多了,汉服青年给她熬得山鸡汤喝了后身体恢复的更快了,虽然还不能完好如初,但也能勉强下床了。
这天早上,少女和哥哥起床,打开茅屋的门,低头看见茅屋门口放着几只被射杀的草原兔,她赶忙东张西望的看了看周围,却不见一个人影,少女低头拿起野味回了屋,汉服青年见了,说:“看来又是那个小匈奴人送来的,他人呢?”
少女满脸惆怅的说:“放下野味就走了,外面连个人影都没有。”
从这以后,每隔几天,茅屋的门口就会多上几只野味,屋外却不见一个人影。更神奇的是,每次送的野味绝没有重样的,这次放的是几只山鸡,下次就换成野兔,再下次就变成了山猪。
又是一天清晨,刘不周从一棵树上跳下,手里已经握了几只野味,在他看来,也只有用这样的方式才能弥补自己对误伤少女的愧疚了。
他悄悄的来到兄妹俩的茅屋前,打算把野味放到门口然后就走。
可他刚把野味放到门前,茅屋的门就猛的被打开了,刘不周被吓了一跳,转身要走,只见兄妹俩双双的站在门口看着他,汉服青年说道:“朋友留步。”
被人家发现了,刘不周要是就这样走确实不合适了,他不好意思的转过身看着兄妹俩。
少女从屋内出来,飘飘万福说道:“恩人,这些日子家门口的野味都是你送的吧?”
刘不周点了点头,还是简单生硬的汉话:“嗯,给你吃,养身体。”
少女脸上不由得一阵微红。
汉服青年不再像之前那样充满敌意,他对少女说:“妹妹,不要把恩人晾在门外,快请他进屋吧。”
少女一听,高兴的赶忙对刘不周做了个请的手势说:“对对,恩人请进。”
茅屋内,三人坐下,少女给刘不周端了碗水,刘不周确实口渴,一口喝完,然后对少女说:“你们是?”这是刘不周一直以来想要知道的。
少女看了一眼哥哥,然后对刘不周说:“恩人,请你不要怪我们之前没告诉你,看你这身匈奴人的装束,我们怕惹麻烦,我俩本是汉地人,他是我的哥哥,名叫卫青,我叫卫子夫,我们兄妹原本住在上郡的定阳县。母亲本是一个大户人家中的仆女,后来被官人看中收了做妾,才生下我们兄妹二人,我们虽是妾所生,可父亲对我们很好,教哥哥习文练武,教我抚琴歌舞。只是那正房夫人看我们很不顺眼,但有父亲在,她也不敢对我们怎样。”
卫青接着说:“但是,好景不长,父亲没几年就病死了,没有了父亲的庇护,正房夫人对我们娘仨是百般凌辱,母亲不堪羞辱投井自杀,从此我们兄妹二人更是被当作奴隶畜生似的虐待和使唤。后来,我们实在活不下去了,我就杀了那个可恶的女人,带着妹妹逃了出来,我们俩辗转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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