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抽的嘛”
靠就他这心态。我也只能表示服了。于是,还真给他点了一支烟。
他抽了两口,才说:“曾经啊,我和老薛是烟酒不分家的。现在看来,我们都癌了,他不能抽烟,我不能喝酒。有意思啊唉,只可惜老薛啊”
说着,他有些泪迹的感觉。我连忙说:“算了吧姚老板,别感叹了。老薛以死相搏,还尽了你的情了。你这一生争名逐利,累得也够可以了,清清静静度日吧过两天咱就出院。我送你去见李修良,然后返回国内帮你接薛铭涓。”
他倒没有什么意见,抽完一支烟,然后睡去。
第四天,姚东徕便离开了我医院,我开着车,带着他往边境那边而去。在这之前,我已联系到了李修良,让他安排一下在边境上的接应事宜。
于是,临近边境时,我便将车停在镇康县城边上,然后带着姚东徕穿过高原的亚热带山野,一直朝边境线上行去。
走了半天之后,我带着姚东徕已穿过边境。进入缅甸果敢地区境内。已身为果敢同盟军副总司令的李修良,一身戎装,骑着果敢特产的强壮山马,带着两个加强排的骑兵卫队,接到了我们。
那时候的李修良,真的是英姿勃发,气质顶棚,有点铁血威严之感。当他看到我们的时候,并没有下马,而是遥遥的挥了挥手,长声道:“亲家公,想不到我们还有见面的时候啊”
姚东徕羞愧难挡,面生汗珠,急步行过去,一下子跪倒在李修良的马头前,诚恳道:“亲家公,姚东徕有罪啊真是对不起你了。在这里,咱给你磕头赔礼,真诚认错,希望过往不追究,从此以后”
姚东徕不但声泪俱下。还居然给自己狠狠四耳光,说是给李修良道歉的,然后又狠狠磕头,连头都搞破了。
我见状,还是上前将姚东徕给拉了起来。而李修良那时候才跳下马来,与我握手拥抱。他的卫兵们,齐齐举枪。标准的敬礼,对我呼着见过夏总教习。卫兵们的敬仰,那是必须的,谁叫我指点过他们呢,而且身手厉害得他们无法直视。
我也回了士兵们的礼,然后对李修良说了姚东徕的病情,叫李修良不要往深处计较了。毕竟姚东徕还是很有能力的人,在有生的时间里,说不定对果敢的建设发展还是会作出一些贡献的。
李修良点点头,显得很大度,说:“亲家公,若不是夏冬,可能我早落入你的手中了。而且,你这一倒,我也会连带着跟着你倒。现在好了,你我二人在果敢重聚,也算是一种缘份。家父在果敢有大业,但还真是缺乏像你这样的治理人才。虽然你绝症在身,但我希望你能发挥自己最大的力量,辅佐我父子俩吧”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姚东徕哪能不同意呢,连忙说:“是的是的,夏冬是我们亲家二人的福星啊,以前是我姚东徕昏了头,才无意伤害到了他和你啊古来果敢也是我汉华领土,汉民耕种、经营着这里。如今高度自治,虽然交通不便,经济不够发达,但姚某人一定尽民尽力,为它的发展呕心沥血吧”
李修良还是很严肃的点点头,说好吧,看你落实在行动上吧,果敢特区政府会保证你的人身安全,并尽量为你医治的,希望合作愉快。
两个人握了握手,姚东徕依旧还有愧色之态。
我见状也没多留,请李修良带走姚东徕,而我返回临沧市镇康县,取了车,踏上东去之路。我得去把薛铭涓给接出来,以免夜长梦多。
姚东徕原本也是喜色之徒,不过对于老友薛之凤的女儿,他还真的是视如己出,一直都很关心她的学习、个人事业等等。而且,就在我们出境前的一天,他就联系了薛铭涓,说会派人去接她,让她跟着他走。
薛铭涓也表示同意的。她对于自己父亲的死亡。虽然伤心难过,但看得很通达,说父亲能多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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