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军声音沙哑道。
“算了吧,我都听崔洋洋说了,县委不把桃山承包给你家,你家就得破产,打肿脸充胖子,还以为自己是大少爷呢,别的女人不搭理你,你才找我的,你这样的还想找处女结婚,等着蹲大狱去吧!”
“臭婊子,你再说一遍!”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马学军一下子恼了。
这时,我看到王德从小区里走出来,站在十几米外的保卫室,道:“孙淼,还没跟他说完吗?快点。”
马学军和孙淼谈崩,大老爷们儿没法和女人动粗,二话不说,走上前去就是一拳,同时骂道:“王德,真没看出来,你个孙子还敢挖我墙角,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王德在我们县可能忌惮马学军几分,在市里有平等之势,从地上爬起来,冷嘲热讽道:“马学军,别在这丢人现眼,谁鸡巴挖你墙角了。”
“马学军,你凭什么打人?”孙淼跑过去扶着王德胳膊,为他擦鼻孔流出来的血“蚯蚓”。
“没你的事,一边呆着去!”马学军恼羞成怒道。
“好吧,马学军,我承认了,怎么着吧,我不光挖你墙角,还破了孙淼的处。”
王德一脸报复的快感,满不在乎的说:“不过是她自愿的,第一次没带套,直接射她嘴里,你个煞笔还抱着亲呢,我们昨天刚去医院准备做人流,你懂得,哥们儿,不喜欢戴套,简直是隔靴搔痒嘛。”
饶是马学军有所准备,听到这么伤尊严的话,胸闷的脸红脖子粗,恶狠狠的瞪着孙淼说:“婊子!纯婊子。”
“唉,我说马学军,我和孙淼是你情我愿,她喜欢跟我,有你个屁事。”在这种情况下,王德铁定占据上风。
“算了王德,别跟这种人计较,我正找机会和他分手呢,今天让他看见更好,省得他以后没完没了纠缠我。”孙淼细声细语拉着王德胳膊,扭头又瞪了马学军一眼,“呵呵,马学军,我和王德的房子就在这个小区,以后来市里没地方住,可以打电话,毕竟你们还是同学。”
“马学军,这一拳我记住了,再敢动我一手指头,我让你一辈子躺在医院里,这不是开玩笑,我在市里做房地产生意,手下养着拆迁队,踩死你,那就是一个字:玩。”
我望着马学军的背影,有些恍惚,想起当年校运会上马学军跑万米的场景,看台上女生加油助威,那个形象,像刀刻一般清晰,永远留在我记忆中。马学军学习烂透了,但是人长得帅又成熟,和老师在办公室抽烟的级别,我和他厮混时,以这个朋友为面子。
学校和社会终究是两回事,男人只有进入社会的一刻,真正的样子才会浮现出来。我不敢朝那个背影走去,生怕一拍他肩膀,这孙子泪牛满面,搞得我很尴尬。
我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烟,回想起那些一起装逼的日子,不禁苦笑起来。
二十二点整,小区门可罗雀,马学军的身影坐在马路牙上,他手里拿着手机。
“半小时了,还没过那个劲儿呢?实在不行就哭一鼻子,多大了,中学生啊,你再这样就没劲了啊。”我递给他一支烟笑道。
“你都看见了?”马学军望着我说。
“当你面说瞎话,还真有点难度,我怕舌头打结。”
我拍拍他肩膀,换了个认真的态度说:“崔洋洋也在里面,这事不简单,有阴谋,是冲你爸去的。”
“崔洋洋也跟着起哄架秧子?”马学军口中的‘架秧子’是老家方言,玩猫腻挑拨是非的意思。
“论家庭背景和脑袋,你高过王德几头,论阴谋诡计,他比你厉害。”我说。
“有这么麻烦?出轨这种事就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小北,你说得对,普通女孩并不是省油的灯,有条件脚踩两只船,比我以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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