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我打个电话?”我笑道。
王德旁边还有一男一女,其中男的我认识,高中时期高三一班的崔洋洋,正是马学军所说崔先国的儿子。
学生时代,崔洋洋、马学军,属于供我们瞻仰的类型,他给我最大的印象就是白净,那时学生穷,都传说崔洋洋天天喝牛奶,不是一个班,却是校园风云人物,也不是说做过什么大事,他的衣食住行时尚,有城里人的“气质”。
你当这崔洋洋是谁?
他是蒋雨菲的前夫,蒋雨菲大学毕业后找不到工作,回到县城,崔洋洋对她展开追求,蒋雨菲嫁过去后,分配到县农业局,崔母仗着此事,整天对蒋雨菲吹鼻子瞪眼。
蒋雨菲和我说,崔洋洋骨子里软弱无能,凡事都是崔母做主,蒋雨菲不堪忍受,最终选择离婚,崔洋洋还求她很久,越发让蒋雨菲看不起。
当年上学时,我们未曾有过交集,而今我却把蒋雨菲搞到嘉市上班,崔洋洋看到我后心里有疙瘩。
而王德在社会上打拼,面上功夫倒是维护的很好,热情的和我握了握手,介绍崔洋洋给我认识。
我笑呵呵说:“我认出来了,这是一班的崔洋洋。”
谁知,崔洋洋却装傻道:“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这句话让我有点尴尬。
王德故意道:“你不认识吗?马学军的同桌苏北,在嘉市做大生意。”
崔洋洋这才假惺惺道:“原来是苏总,久仰久仰,我记忆力太差。”
我暗道:“县委书记的少爷太没水平了。”
王德道:“相请不如偶遇,我们刚吃完饭,来公馆打会牌,苏北一起,打完牌我请客。”
我只好笑道:“好啊,今天我是月婆子遇到旧情人,宁伤身体,不伤感情。”
崔洋洋淡手中晃动着一张贵宾金卡,露出傲慢的笑容,不冷不热嘀咕道:“土包子进城。”
说完,崔洋洋让经理带路去雅包。
我和王德说着话走进包厢,暗自发笑,我现在的境界随着阅历提升,崔洋洋和王德在我心里,只是我最近接触过的小人物而已,因此对他们的黑脸白脸完全没放在心上。
在包厢落座后,王德话多起来,道:“苏北,你工作的夜店在哪里?嘉市我常来常往,你说出来我或许去过。”
“建国路风荷。”我说道。
“那个场子很大,老板是谁?我打个招呼,或许能照顾你。”王德显然去过。
“今年过年回来,我把场子买了,现在由朋友经营。”我笑道。
崔洋洋和他的女伴吃惊的瞟了我一眼。
王德不可思议的皱了皱眉头,转而说:“贷了不少款吧?”
“场地是我姐的,没花多少钱。”我体味着彼此掰手腕攀比的氛围说。
“苏北,你得往高处走,夜店风险大,别将自己折进去。”王德‘关切’的教育我。
“我有分寸,对了,你们来嘉市干什么?”我问道。
王德搂着我肩膀,说:“我和你透漏点内部情况,你一定要保守秘密,我们是同学才告诉你,建国东路的斜街准备开发,我和洋洋找市建委的熟人运作,争取拿下一个拆迁项目。”
我眼角的余光瞟着王德,笑道:“合着你们来搞圈地运动?”
王德成就感十足,哈哈大笑起来,道:“在咱们县折腾没意思 ,来市里找点快钱,嘉市建委的郑主任,是洋洋老爸的同学,此事稳妥的很。”
我心里翻江倒海,人生的机遇很奇妙,如果不是徐淑婷耳提面命,我还守着夜店不放手,现在看来,当时思想太过保守,连王德这种小人物都在挖空心思求上进,我守着斜街近水楼台的天然优势,却不懂得珍惜机会,幸亏徐淑婷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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