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自体内散出来,颜夕面前的茶杯突然碎裂,茶水溅得满桌都是。老黑也站了起来,玩世不恭的脸变得严肃,隐隐间有热气升腾。
颜夕平静地收回手qiāng,笑道:“跟上他,但是不要让任何人现你,包括张月。”
奶妈愣了愣,但还是选择了听从,转身离开,留下老黑一个人还疑惑地生着气,等待颜夕给个答复。
“你干嘛?站着很有趣吗?坐下,奶妈都去了,你还不放心?”颜夕见老黑还直愣愣地杵着头冒青烟,没好气地说道。
老黑愣着想了想,才想明白了一些东西,埋怨道:“下次演戏前,能不能和我们这些观众提前吱一声?”
兔子也跟着点头附和道:“我刚才还以为要家暴呢,吓死我了。不过,你和呆月到底打得什么算盘?苦肉计?”
颜夕笑道:“呆月估计只是想和无生见见,看能不能套出点什么证据来。我只是给他加了点料。放心吧,我那qiāng没打到要害,小伤而已。接下来就看呆月和奶妈的了。”
小姨面露担忧,问道:“可是,比赛怎么办?明天就有呆月的比赛了,他还是代表我们阴阳司出战吗?”
“比赛?还比什么赛,三个榜上有名的天之骄子无故失踪,还是在联盟总部,这么大乱子不管了?要是还要比赛,我就去把那老不死的头拔光!”颜夕冷声道。
小姨有些忐忑地拿出手机,给颜夕指了指刚布的比赛消息。当颜夕看到比赛一切照常的时候,她也起身走了。
兔子捏了捏下巴,认真地说道:“其实我觉得老祖光头会更好看。”
“呵呵……”
下午,联盟总部紧急布了一条消息,由于突的失踪案件,联盟决定全力调查,缉拿凶手,异灵人大赛暂时停赛。
……
灵道子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脑袋,欲哭无泪。在他身后,颜夕正把玩着几根银,笑吟吟地看着灵道子。那目光,把灵道子吓得汗毛直颤。
“你还想怎样?我最后几根头都被你拔了,我身上已经没毛了!你个臭丫头
!”灵道子像个受惊的小鸡,缩在梳妆台前,瑟瑟抖。
颜夕毫不客气地对着掌心上的几根银轻轻一吹,呼的一声,灵道子看着他珍爱多年的这几根银就这么飘散在风中,不免心里一阵疼。
“这个案件,我们镜司接了。破了之后,这报酬,嘿嘿,你懂得。”
灵道子别过头,他不敢颜夕现在的嘴脸,肯定是铜臭味弥漫的奸商脸。他就很纳闷儿了,颜正清那样的死脑筋是怎么生出这一个滑头孙来的。
“行吧!你要多少?”灵道子问道。
颜夕笑道:“谈钱多俗啊,我要……”
……
刚走出镜司,张月便小心翼翼地摘下了小指上的阴阳戒。他双手捧着戒指,跪在地上,任由腹部的伤口在流血,他浑然不觉,只是虔诚地将戒指放下,抹了一把眼泪,默默离开。那踉踉跄跄的背影,在rén liú拥挤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凄凉。
在他走后不久,一道影子悄无声息地掠过。没有任何人注意到,那个在流窜的影子,更没有人注意那原本放在地上的阴阳戒哪儿去了。
张月捂着伤口,在街道上转悠。他没有露出真容,人们见到他也只是冷眼相待。张月并不意外,他知道,人越是强大,越自私。自己的力量都不够自己用,哪里还愿意分一点心力去帮助别人。
转了几圈,张月突然现自己并不知道那个所谓的“梦里乡”在哪。他有点后悔,来之前应该问问清楚。张月不敢用灵魂力,他怕被住在酒店里的无生现,这种有目的性的探测是很容易引起怀疑的。自那次追捕后,张月对无生的提防已经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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