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么害怕?为什么感觉就像是秦安宁发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害怕心虚?
他就是在给芦荟打药,有什么好怕的?
张师傅边走边想,不停在大脑内灌输他和他老婆就是在给芦荟打药的这个思想。
走到屋子里面,秦安宁指着板凳,“坐,你们两个坐。”
张师傅夫妇俩很听话地坐下。
秦安宁满意地挑挑眉,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调到那个视频,又随手拿来一个小板凳将手机放在上面,连同板凳一起放在他们两个面前,说道:“先看看这个视频。”
话落,点击播放。
接着,她将屋子里面最后一张板凳拿过来,伸手摸了摸确定是干净的才坐下,饶有趣味地看着两人。
张师傅和她老婆的神情如出一辙。
先是惊讶,不可置信,慢慢的坐立不安,惊慌惶恐,到最后的脸色煞白,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
这些,秦安宁都看在眼里。
到底是靠双手劳动的老实人哈。
没有过硬的心理素质和千锤百炼的定力,只要看一点,就将自己的心思完全暴露在脸上。
视频播放结束,秦安宁也没急着收回手机,淡声道:“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张师傅夫妇二人不确定她拿了那种东西之后是不是就回去给芦荟用了。
可如果真给了芦荟用又为什么让他们看?
难道发现什么端倪?
张师傅老婆眼珠子四下转了转,最后落在她身上,咬牙道:“我们说了让你去市场上买,你还设计偷我们的打虫药!难道不应该是你跟我们说些什么吗?!”
秦安宁一记冷眼扫过去,冷声道:“还说是打虫药吗?!”
张师傅老婆吓得心脏猛地跳了几分,连忙低下头,有些心虚。
不但心虚,还感觉到自己就像脱光了衣服一样被人窥探审视,让她所有的秘密都像是暴露在空气中。
秦安宁微眯着眸子在两人身上来回转,声音冷漠:“到底是什么?”
张师傅皱着一张脸装作可怜又认真的模样:“真的是打虫药啊,秦小姐。”
“那你们看看这份报告?”秦安宁挑眉,将口袋里折叠的一张纸拿出来展开,放在两人面前,又道:“看完,在仔细想想那粉末是什么?”
张师傅瞪大了眼睛看她一眼,目光落在那张纸上,看到最后,整个人如同虚脱了一样,无精打采。
秦安宁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冷声问:“那些粉末是什么?”
张师傅老婆倒也算是有一点脑子的,瞪着她说道:“什么意思?经检测粉末为花粉?什么粉末?秦小姐拿一章这白纸什么意思?”
“不懂装懂?”秦安宁挑眉反问,又说道:“难道这一张纸加上视频还不够让你说出实话?”
张师傅老婆咬牙道:“我们那就是打虫药!谁知道你拿了之后,有没有调包?!来诬陷我们!”
秦安宁啧啧了两声,倒是对张师傅老婆的刮目相看了一点,毕竟能有个脑子想到这一点了,也实属是比已经吓瘫的张师傅强了。
她勾勾唇,语调慢条斯理:“那既然这个你觉得我调包了的话,那我把刚才你们在基地里面给你们所谓说的给芦荟打药那视频报告给相关部门让他们来检测怎么样?毕竟,我在无知,也知道芦荟哪有那样用针管打药的?”
张师傅闻言,顿时回过神来,说道:“不能报告!秦小姐,不能报告!一报告我们就完了!”
“此话怎讲?”秦安宁紧盯着他,目光犀利审视。
张师傅老婆气急败坏地看了一眼张师傅,低吼道:“你给我闭嘴!让她报告去!我还就不信了,她一个丫头片子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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