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天一张猫脸当即拧起。
虞晨望了望屋外,小声对他们说:“你俩务必要看好他,外面有人要害他!”
诺天和飞彤愣愣地点头。
虞晨怀着身子,折腾了一天,这会着实累得紧。
虞晨让诺天守着夜冥陌,自己领着飞彤躺在软榻上休息。
夜半时候,屋外飘来一团白影,飞彤竖起狐狸头,朝那白影望了眼,随后蹬着狐狸腿追了上去。
飞彤追着那白影一段路后,发现那白影进了薛府的南院。
南院一直是薛家的禁地,整个院子全被贴上了符咒,看上去阳暗森森的,让人心底发怵。
飞彤站在南院的大门前踌躇不定,此时,南院里传来嘤嘤呜呜的抽泣声。
那声音是女声,时近时远地,惹得飞彤心里起毛。
狐爪一伸,揭了门上的符咒窜入院中。
刚进院,就觉阴风拂面来,随即数不清的怨魂,像被风拂起的树叶,张牙舞爪地将它团团围住。
飞彤想着,薛家怎么说也是大户人家,家里怎会有这么多阴森可怕的东西?
狐狸爪一伸,朝身前的怨灵抓去。
那怨灵调皮的紧,见飞彤追来,他就跑,他有意不让飞彤抓到自己,将飞彤往一间旧屋方向引去。
随着飞彤的靠近,那屋中传来一声冷笑,在那冷笑声中,身周的的空气瞬间降至冰点以下。
飞彤站在那旧屋外,隔着木门盯着那屋中的东西。
那屋里的东西已算不上个人,却还顶着人的身形。
那东西身上怨气很重,即便没有靠近,也让飞彤鸡皮疙瘩直起。
那东西行动僵硬,一步一挨地从屋里走了出来。
飞彤也不是头回遇见鬼,可这屋里的这只鬼,着实让飞彤害怕。
“咯咯!”那东西大笑起,声音凄厉,让飞彤吓得步步倒退。
飞彤觉得自己入了套,有人故意将它引来这里,目的是想夺取它的内丹。
飞彤瑟紧着脖子,在它转身要走时,屋里的东西突然窜了出来。
居然是一个浑身缠满白布条的布偶人。
布偶人没有五官,全身上下除了白布条再看不到其他。那白布条已腐烂,每前进一步,那白布条里就有腐烂的血肉掉下。
一双含血的眸子掩在白布条下,隐约可见两道的森冷的目光正盯着飞彤。
“咯咯!”布偶人歪着脑门,对着飞彤大笑起。
看样子,她很喜欢飞彤,连同被布条掩着的口水都簌簌淌落。
紧急关头,一阵竹叶笛声响起。
那布偶人抱头大嚎一声后,又回到刚才的屋中。
飞彤寻着竹叶笛声望去,见虞晨正站在对面的屋檐上,月光洒在她的肩头上,将她身影笼了层轻纱,越发显得缥缈如仙。
“主人!”飞彤狐狸腿一蹬,跃到虞晨跟前。
虞晨取下竹叶,拾在手中,望着飞彤说:“薛家是个神秘的家族,这种人家自然藏着许多秘密,我们不过是过客,就不要打扰这家里的人!”
飞彤似懂非懂地道:“我是看有人骚扰主人,才追过来的!”
虞晨知飞彤心里藏不住事,轻叹道:“你着了外人的道了,那人巴不得我们来这院里!”
虞晨说时指尖一点,一道白影不时出现。
“是纸人!”飞彤惊叹起。
“嗯!那人借着纸人将我们引过来,是想利用我们引出布偶人”
飞彤用狐爪挠挠头,“这家子好邪门,难怪秦氏担心主人嫁给过来会过得不好!”
虞晨被它逗笑。
“秦氏是我这个时代的母亲,她为我担心我能理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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