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烈如歌,一定是她。
自己一听到她的琴音,就变成这样,还跳出那样下三滥,不知羞耻的舞蹈,在这么多的面前,简直丢尽了脸色。
不说之前假怀孕之事,已经让父亲对自己失望不已,就连太子也没有像之前那般疼爱自己。
好在母亲从中周旋,才让父亲跟太子求情,自己才暂时保住太子妃之位。
经过今天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她还有何颜面继续呆在太子府,继续当着高高在上的太子妃,怕是轮到整个都城人的笑柄。
而这一切,都是烈如歌害得。
这一刻,烈如溪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杀了烈如歌,杀了她!!
她通红的双眸狠狠地盯着烈如歌,那尖细的指甲向着烈如歌的细脖掐去,但烈如歌没有任何慌张之色,盈盈一笑,将纤纤玉手放在未断的几根琴弦上,重新弹奏起来。
刹那之间,琴音不再是之前那般优美动听,变成一种极其刺耳而尖锐的声音,像是无数的刀剑在撞击一样,形成一种强大的光波向着烈如溪袭去。
这一刻,烈如歌动了杀意。
她几度忍让烈如溪,不是因为怕她。只是暂时留着她,可以制约背后的锦澜罢了。可是烈如溪却不知好歹,不但针对自己,还敢欺负她的宝贝女儿烈乐乐!
就冲这一点,烈如歌已经不想再忍她!
就算她是太子妃又如何,经过这些丑闻,再加上她只是丞相府的一个庶女罢了,她就不相信自己杀了她,还会怎么样!
她眼眸一厉,手拔动之际,一阵玄风向着冲过来的烈如溪击去。
铛!
又是一道强大的罡气挡在中间,阻止她击向烈如溪的玄波,是一个普通的茶杯,反作用直接弹到了烈如溪的额头上,当场血流如注。
“烈如歌……”烈如溪倒下之际,眼睁睁地看着烈如歌,那眸中说不出来的凶狠。
烈如歌才未管倒在地上的烈如歌,她看到又是一个茶杯的时候,说不出来的窝火,冷冷地盯着那个冰块,你到底是哪家的!!!
司徒拓相当镇定的坐在那里,虽然没有了茶杯,顺便将南宫玺的茶杯也给扔了,但还是挡不住他那淡定自若的表情,似乎这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一样。
但这个事情显然已经越闹越大,太子司徒锦捂着自己的胸口,满脸的怒气。
他没有去管受伤到地的太子妃烈如溪,也没有再次向烈如歌报复。只是将阴冷的眸光盯向了一直未动声色的司徒拓,一字一句的吐道:“九皇叔,太子妃可是父皇亲点赐于本太子的人,你如此草菅人命,还是堂堂的太子妃,未免太没有将皇上,还有本太子放在眼里了吧?!”
无人看到烈如歌用琴弦化之玄力刺杀烈如溪的行动,毕竟被司徒拓阻止了。
可是明面上,那只正当当砸向烈如溪额头的茶杯就是由司徒拓手中飞出来的,只叫人怀疑司徒拓是不是为了给烈如歌出气,故意想杀了太子妃之嫌。
南宫玺是亲眼看到这一切,也知道方才烈如歌身上散发的那股杀气,是她想要杀了烈如溪,而是司徒拓阻止了她。
显然,感情用事的烈如歌只顾一时之气,并没有司徒拓想得周全。
的确,烈如溪的确是个微不足道的人物罢了。
但是她顶着太子妃的名称,这又是人多口杂的长清乐,堂堂太子在场,举国上下皆有文采的学子们都在这里。
烈如歌当众杀了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妹妹,而且还是当朝的太子妃。
即使原因是太子妃先前羞辱,但这也不足以成为烈如歌行凶杀人的原因。
所以,司徒拓阻止了烈如歌。
可烈如歌此时可没有感激之情,有的只是恼火,还有一股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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