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的父亲,你和小冬一起去准备一下明天的婚礼吧,晓柔这边有我呢?如果晓柔醒了的话,明天我就去参加婚礼。”
吃完饭,慈娟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就把周余生打发走了。
“好,那你自己不要太累了。”
周余生人听到慈娟的话,嘱咐了一句,就离开了。
慈娟望着周余生远去的背影,心里面一阵一阵难以承受的疼痛猛烈的袭来。
已经二十多年了,自己和这个男人已经结婚了二十多年了,直到现在这个男人对于自己一直都是如此般尊敬的态度,不,与其说是尊敬,不如说是疏离和客气。
其实慈娟又何尝不知道,在周余生的心里面始终都忘不了那个女人,即使是自己是这个男人的妻子又如何,在他的心中始终都忘不了那个女人。
这二十多年来,周余生对于自己一直都是相敬如宾,在外人看来他们夫妻之间相互尊重,相互体谅,一团和气很是幸福。
可是这有名无实的夫妻过着又有什么意思呢?的确是相敬如宾,但却相敬到像是陌生人一样。
慈娟现在心底里是一千个一万个后悔,如果当初自己没有那么冲动,找一个普普通通的男子嫁了,没有那么偏激,也许自己现在过得比谁都要幸福吧。可是如今这所有的一切都晚了。
慈娟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的周晓柔,心里面更加的心疼。
晓柔骨子里的那种不服输跟自己真的是很像,如今自己的女儿跟自己当初年轻的时候简直是一摸一样。
“晓柔,我的女儿,你快点醒过来好吗?妈妈真的不想失去你,你快点醒来,妈妈好好的陪你,带你去各地散散心好吗?至于左慕深那个男人,你们这辈子注定了是有缘无分,晓柔,你放手吧,明天,他就要结婚了,就要和尤麦冬结婚了……”
慈娟说到这里,几乎泣不成声,她望着窗外的天空,是如此的晴朗,天气是如此的好,但是再晴朗的阳光,怎么样照不进慈娟的心里来。
自己和尤麦冬的母亲,自己的孩子和尤麦冬。
二十多年前,自己和尤麦冬的母亲就是这样爱上了同一个男人,但是自己最后不择手段得到了周余生,而如今自己和女儿和她的女儿又爱上了同一个男人。
也许这就是报应吧,自己二十年前的确是做的很过分,所以此时老天才把这所有的一切都报应在了自己女儿的身上。
但是那锥心刺骨的疼痛,自己又何尝没有体会过呢?
……
而此时左慕深和尤麦冬并没有直接去举办婚礼的地方,而是去了左家老宅。
尤馨蓉、左晴、左仲白此时都在海边沙滩上张罗着左慕深和尤麦冬的婚礼,而左家老宅只剩下了左顶天自己。
尤麦冬觉得无论怎样,左顶天始终都是左慕深的亲生父亲,其实她心里也知道,毕竟是亲生父子,左慕深的心里面是希望左顶天去参见自己的婚礼的。
于是在尤麦冬的坚持下,和左慕深两个人来到了左家老宅。
此时的左家老宅只剩下了左顶天一个人,不知道为何,尤麦冬走进这里突然感觉到一抹荒凉。
想起自己第一次来左家老宅时候的场景,那时的左家老宅是那么的热闹,那么的生机勃勃。而此时的左家老宅就像是一个迟暮的老人一样。
左顶天一个人在左家老宅的花园里面坐着,看着湖面上盛开的荷花有些呆滞。
管家见左慕深和尤麦冬过来就识趣的退了下去。
尤麦冬远远的看着在亭子里的左顶天,忽然间湿了眼眶,尤麦冬忽然间发现左顶天苍老了许多,头发早已经花白。看着那身影,是那般的孤独和落寞。
此时从尤麦冬的角度望去,这个老人再也没有了昔日的凌厉,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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