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鸾一定会跟着受苦受累,总不能让秦昭出面,证实阿鸾的身份,那就更麻烦。
是以黎晏眉心动了动,扬声叫赵隼,又安抚了王全几句,就叫赵隼把人带了下去,暂且在齐王府中安置下来,也省的王全在外担惊受怕,回头失了分寸,遇上什么人都要胡说八道,另有吩咐了赵隼,安排人明日一早请了大夫到王府,给王全看看脚踝处的伤,该用什么药,就给他用什么药。
王全那里自然感恩戴德,并不晓得黎晏有别的想法,一味的谢了恩,便跟了赵隼退了下去。
是一直到他二人从这屋中彻底离去,不见了踪影,秦昭才长叹一声:“说是把人安置在你的王府,我估摸着,赵隼跟了你这么多年,是明白你的意思的。可你把人拘在你的王府中,即便是派人监视了他,这事儿也不会就这样了了。我看王全并不是个糊涂人,他如今不过一时受了惊吓,也没料到,你早知道了这些事情,而且对鸾儿的出身,并不介意,甚至想要帮着隐瞒下来,唯恐影响了你们的将来。但你把人扣着,过个三五日,你住进了宫里,赵隼也跟着你服侍,王府里头没个他说得上话的人,他慢慢地就会回过味儿来,你就不怕,他想方设法的跑了?”
黎晏横了一眼过去,只是多多少少有些收敛着:“王爷既然知道,我有心派人监视他,就该知道,我不会轻易叫他跑出去。这件事情,发生的的确是够突然的,我一时也没有想好,要怎么处置。王全是一定不能死的,但我也不能再放他到外面去胡说八道。他如果不知道阿鸾的身世,倒也罢了,了不起,真的把魏业告了,事后我再来想办法补救,可王爷也听见了,他是知道阿鸾的身世的——”
他深吸口气,声音也戛然而止,犹豫了很久,才又问秦昭:“王爷以为,眼下该如何?我不把人拘在我的王府,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秦昭反手摸着鼻尖儿,事实上从刚才开始,他就在思考这个问题。
把王全一直扣在齐王府,显然不是个办法。
黎晏之后就要进宫住,等到了除夕夜才回出宫,大年初一一大早,又要进宫去,根本就顾不上王全这一茬事儿,而王全又恐怕不是个安分的。
这个齐王府,正经的铜墙铁壁,真想扣住个把人,不成问题,可凡事不怕万一,就怕一万,那当日皇甫成收了魏业的银子去杀王全灭口,不是也没想到过,这个看似平平无的奴才,竟然会从他的手上给逃了吗?
是以如此说来,最好的法子……
秦昭定了心神:“把人送到我的别院去吧。”
黎晏吃了一惊。
秦昭的那个别院,他早就听说过,什么人都不叫进去的。
之前秦昭说起来,当年的那个侥幸活下来的大夫,如今就还住在他的别院,那会儿黎晏也没大上心留意,只是眼下秦昭又说起,要把王全也送过去……
他那个神秘的别院,如今倒成了什么人都能往里头塞的了?
黎晏眼中的疑惑,自然没能逃过秦昭的一双眼。
秦昭略显得有些无奈,几不可见的摇摇头:“如果有别的法子,我也不会把人送到我的别院去,不过眼下,这样最好。我那个别院,为着素日里什么人都不叫进去,平常就少有人往来走动,人烟罕见,把王全送进去,咱们都安心,再派了人监视着他,就不怕他会跑。再说了,我那个别院里头,还住着旧人,王全见了他,只怕有话说,两个人……两个人,就算是做个伴儿吧。王全见了他,就知道,我对当年的事情,其实一直都在调查,如今也多少知道内情,如此一来,他大约也安心,不怕咱们会放着此事不管,自然也就不会想着逃走,再到外面去生事。”
秦昭这个盘算也不错,只是这两个人要是真的见了面……
王全自己也说了,当年杀人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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