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的劲儿,那种闪电般的痛感便从脚底反上来。
让她脚步踉跄下的试图去寻找楼梯栏杆时,墨北深伸出的手已稳稳的搀住了她。
“看来只是韧带扭伤,不是骨折。”
他沉沉的判断让陆南心意外,原来他是想要看看她是哪种情况,而不是狠心的不许任何人帮她,让她带着这副‘鬼样子’自己走出去。
陆南心觉得,她最近出门真的应该看一看黄历,否则所有倒霉的事怎么都落到她头上了?
不过这次脚伤成这样,她怕是真的要老老实实在家恢复几天了。
墨北深皱眉咳嗽了几声,声线有些微沙的吩咐萧御,
“去弄点冰块来。”
说完,他沉身把陆南心打横抱起。
墨然看到,刚才还拒绝他帮忙的她,此时靠在墨北深怀里,乖顺的像只小猫。
男人瞥了眼僵在那的墨然,
“大少爷这病这探完了,还不走是打算留这过年么?”
墨然看了眼陆南心后,最终暗下眸子的先行离开了。
墨北深一言不发,抱着陆南心从刚刚进来的医院侧门离开后,径直上了外面停车场的车里。
虽然扭伤不是什么要紧事,但刚才她明明人就在医院,完全可以交由医院来处理这件事。墨北深却并没有这么做。
因为他知道,如果今天不是来探望林品茹,她说什么也不会来这个地方。
更不会在这个充斥着消毒水味的地方多呆一秒钟。
自从她被刺那晚含着泪对他请求,凡事能解决的事就不会留在医院,几乎成了他们两人间的一种不言而喻的默契。
今早陆南心醒来时,就听到他像刚才咳着,现在在车上墨北深皱着眉头的再度咳了几声后,眯着眼睛的偏头燃起一根烟。
陆南心暗暗咬唇,正犹豫着他咳成这样,要不要把烟给夺下来时。
男人却像知晓她的心意般,薄唇冷冷道,
“给我老老实实待着。”
毕竟之前发生的事,于他来说她属于理亏方。尤其墨北深现在冷得像一块寒冰,她之前的犹豫,就是最直接的不敢招惹他的顾虑。
待到他一根烟抽完,萧御便买了冰块回来。
墨北深声音清冷的吩咐道,
“你先上去。”
萧御领命后便离开了车厢,手里还拿着一只牛皮色的文件袋。
陆南心皱眉,让萧御先上去?他们今天是来干什么的?
就见墨北深抽出纸巾包住冰块后,让她脱了鞋子的把冰敷上。
随后从车里的置物抽屉里取出一白一黄两只云南白药的喷雾。
“要是我过一个小时还没回来,你就自己喷上。”
“你车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陆南心不解。这云南白药的喷雾是专门用于止血和跌打损伤的。他怎么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
随后她突然想到什么般,忙拉过墨北深的手,
“你昨天受伤了?”
就那样看着她一脸紧张的模样,就好像现在受伤的人是他,而不是暂且忘了脚痛的她一样。
陆南心隐约记得,昨天墨北深进门救她时,和皮特以及那个高管发生过打斗。会不会是那个时候他受了伤?
……
本来,他是没想跟她解释的。
但她担心的眼神却让墨北深心头微动,口吻淡淡道,
“以前手腕受过一次严重的磋商,留下病根后一直有酸痛的毛病,张嫂就给我车上和家里各自备了一份药。”
陆南心觉得,不得不说张嫂对墨北深是真的好,大概她也是唯一一个非但不怕他,还敢呛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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