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顶多就算是朋友。”
朋友两个字让我感觉到害怕,现在几个当事人隐瞒的事情已经拨开了,我已经不需要和沈茵再隐瞒什么,我不能让她被商临欺骗,一会寻个机会,这些事我得和沈茵掰扯掰扯。如果沈茵清楚那次玩车遇见严靳可能不是偶然,还有酒吧那次,自然就会远离了。
商临就杵在我办公室里,这会我不方便再多说什么,点头,和江辞云打了个电话报备,他大概是不太放心,于是说这顿饭他请,顺便把许牧深也带来。
沈茵想了想说:“你老公请客,我省钱了。他请就他请,反正他请得起。”
这顿饭我们是在江辞云的娱乐城吃的,我们到地方的时候,冷菜已经摆上了桌,我和沈茵商临三个人先到,江辞云和许牧深晚到。
明明有着隔阂的一群人,又一次强凑在一起。
江辞云的眼睛有点红,是上次没睡好造成的,他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身上没多余的装饰,一对袖口,一只手表,还有套在无名指上那只婚戒。
“喝酒吗?”许牧深问。
我悄无声息地看他一眼,记得上回在娱乐城江辞云要他喝酒,好几次他都拒绝了,到了最后才实在憋不住才喝了,但今天是他主动提,我不由想起那次在律所酒瓶子乱躺的画面,他捏我的手,眼神锋利,片刻又松开。
“喝。”江辞云朝服务生看了一眼。
“大律师就是大律师,度量大。”商临阴柔地说着,手指缓慢敲着桌边。
许牧深淡笑:“度量是看在辞云的面子上,不存在我和你之间。”
听到这两句对峙且明显有火药味的话,我反倒安心了不少,至少看上去许牧深和商临没什么交情,没交情的两个人不会联手对付江辞云。
沈茵是唯一不太知道情况的人,她一脸茫然地问:“咋弄的?气氛有点奇怪,商临和许律师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儿吗?”
坐在沈茵身边的商临突然摸了摸她的头:“没事。”
沈茵多少有点不自在的避开,然后就不说话了。到了她这个年纪,有了那么多失败的教训,今天就算不是商临,换成别人表现出对她的好感,我想她也一样会选择自我催眠和逃避。
菜上桌时,不知道怎么回事小彦突然就哭个不停,白天的时候小彦很少醒,每次不是饿了就是拉了,很少有找事的时候。保姆哄不好,我也哄不好,就连江辞云抱她,她还是哭个不停。
“给我。吵死了!”商临突然从江辞云手里夺过小彦。
也真是见了鬼,商临搂了没一会,小彦就睡了,睡得特别安稳。
我盯着这个阴柔的男人,突然有些没那么讨厌他了。他是不是真的带大过很多孩子?一个对生命有那么点怜爱的男人应该坏不到哪里去啊。
饭桌上,江辞云给我夹菜,许牧深也给我夹,商临给沈茵夹,看上去别提有多和谐,可和谐背后却是我们各自的不自在。
沈茵开玩笑地和许牧深说:“大律师,咱俩谈一个算了。好不好。”
许牧深淡笑喝了口酒,说:“打趣我。”
商临冷笑了下:“沈老板,和他谈,不如和我谈。”
我轻轻一愣,忙说:“我不是有嫂子了吗?上次你带来我看过。”
这话那天我在车里说过,胡诌的。那天商临没拆穿我,这次却无情地一语捅破:“嫂子?幻想症?我十几岁的时候喜欢过一个女孩,手都没打过,二十好几岁谈了个女朋友,半年分手,她说我心性太野,没有安全感。所以弟妹,你嘴里的嫂子从哪来?”
我有点不可思议,有些好奇商临要是和人谈恋爱会是怎样的状态。
话音落下,商临看向沈茵,慢慢地说:“我们可以试试,我喜欢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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