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看起来,并不是这样。你看不见了,还是他在照顾你。”
向晚静默,知道她说得很对,也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这只是暂时的,我以后可以自己照顾自己,您不用担心。”
“那就好。”
阮静和坐的很端庄,耳侧的翡翠坠子衬地她气质斐然,她打量着这个生病后,发生些许变得的女孩子。
继续开口,“向晚小姐,想必关于你自己的身世,你已经很清楚了。远山只是你的养父,司南也和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几年前,你从黎家的家谱上被割除,那也就是我们家的陌生人。你这样一个陌生人和司南共处一室住在一起,是不是对他,对你,都不太好。”
她作为一个长辈,说得已经很委婉。
向晚的手指紧紧地攥在一起,指骨被她握地发青泛白。
其实她懂,阮静和说得并没有什么过错。
这番话,心平气和地被讲出来,她也没有觉得委屈和不舒服。
只是,如果这话是她的这位养母说得,她接受起来还是有些困难。
毕竟,阮静和是善待过她的。
那个时候,她只有四五岁,被接回黎家不吃不喝,每晚都想着逃跑去找以宁。
阮静和的温柔的就像是她真正的母亲一样,她对她照顾的无微不至,一直到她的17岁,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相处了近似十多年的和谐母女关系,一夕破裂。
她对她冷暴力,越来越不喜欢她。
后来,她父亲过世,她眼里更加容不得她的存在。
“阮伯母,我知道我爸爸过世,让你对我一直有心结。其实如果可以,我也希望那段时间,自己陪在他身边,而不是——”
“你勾结外人,和外人站在一起,有把你爸爸放在眼里,还是有把黎家放在眼里?”
再次提及黎远山,阮静和端庄的脸上,那份不加掩饰的排斥再难遮掩。
“我们善待你,把你当自己的孩子来养,可你呢?你想想,你自己又做了什么?”
“妈——”
听到客厅的动静,黎司南关了火,端了碗姜汤出来,“以前的事情都不用再提了,如果你过来是为了以前的事,向晚累了,需要休息了。”
阮静和太了解自己儿子的个性,他和他父亲一样,直白地在对她下逐客令了。
他们母子说话,向晚也不喜欢插话。
她只是感觉有人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浓郁的姜汤味道,让她顷刻间蹙了眉。
“我知道你不喜欢生姜的味道,淋了雨,为了明天不生病。乖乖把它喝了。”
向晚撇撇嘴,她知道黎司南在盘算什么,只是一切都不容她拒绝,已经被强迫喂了一勺姜汤。
什么都看不到一度令她觉得不悦,尤其是现在,只能坐在这里,只能任由着对方‘摆布’。
这种感觉很不好。
她也不喜欢。
姜汤加了红糖,她味蕾不敏感都能尝出甜味儿,说明加的很多。
为的是驱除姜的味道。
黎司南知道她不喜欢吃姜,才有意这么做的,想到这里,她内心那点不悦,又消散的莫名其妙。
仿佛忘记了有其他人在场,任由着被对方灌下去姜糖水。
阮静和依旧坐在一旁,她看着自己儿子给这个女孩子喂姜汤,倒也没觉得奇怪。
这样的场景,甚至让她有些怀念。
她和黎远山年轻的时候,都很忙,几乎没有时间照顾他们兄妹两个。
有次向晚夜里高烧,他们回来,看到的就是黎家偌大的客厅,司南把小小的向晚搂在怀里,坐在他的腿上,给她灌退烧药喝。
小丫头哭得厉害,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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