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吧钱批给咱们了,到时候必然会牵扯到责任问题。”王启华话音刚落,似乎还想在解释点什么的时候。就听李炎说道:“王哥你先过来做盘吧。资金的事儿我会想办法处理的。”
王启华楞了楞,随后也没在追问什么只是说了句:“三环正在堵车,再有一会我就到了。”
再沟通了两句之后,李炎挂断了电话。
毕佩琳在一旁看了眼李炎之后,小声问道:“资金的事儿是吗?”
李炎点了点头,随后站起身子转身从衣帽架上把自己修身长款的黑色风衣拿在手里后,冲着毕佩琳问道:“看来云凌昨天给的地方,今天就要用上了。跟我去一趟吗?”
一时间有些迟疑的毕佩琳想了想之后,微微摇头说道:“这事儿,你一个人过去或许会好一些。”
李炎想了想觉得也是,顺手在风衣里掏了掏之后转身推门走出了办公室。
京城,天安假日高尔夫球俱乐部。
李炎捏了捏手里的纸条,看了眼上面的房门号以及名字和电话以后,迈步朝着门卫走了过去……
时间不长,李炎出现在了天安假日高尔夫球俱乐部的一个vip包房的门口。
这房门没关,里面如同发生了火灾一样呼呼的往外正冒烟。
烟雾很浓,李炎只见房间里有几个人正围坐在一起边抽烟边喝茶。
此时有个人望向窗外不时飞起的高尔夫球:“你看到了吗?我就跟那些被击出去的球一样,被一步步赶出了煤都。”
李炎楞了楞,就听这人扭头看着窗外的高尔夫球场地接着说道:“八年前,老哥我的人生轨迹曾险些终结在煤都国贸大酒店的四十四层。我记得那天中午和人谈完生意,感觉有些倦了。然后我特意订了一间客房休息。只是拉上窗帘关掉手机想暂时与外界隔离,哪怕只是几个小时的时候,那时候的我怎么也睡不着,烦心事一遍遍在脑海里上演。光线太黑,空调太冷,在床上躺了一阵。你们不知道,知我我就生出极端的念头……起身打开窗户,想要一跃而下。”
李炎见这人说完话之后,竟然还引起了众人不小的共鸣。
“昊爷,您当时怎么会想到要跳下去的?这应该是压力太大了!”
“你懂什么,昊爷心里想的什么。说实话我还真能猜到一些。没有那种切身的经理真的很难体会到!”
其实,无论是煤都还是在这位昊爷两百多公里外的家乡县城,他在人们眼中都是成功人士,时代的宠儿。在这个以煤炭为命脉的省份里,他拥有储量上亿吨的煤矿,那是不可再生的资源,也是源源不断的财富。但煤炭能制造一夜暴富,也能让人心撕裂变形。
过往十余年,所有煤炭的老板们大多时常能感受命运被煤炭绑架。
二十多岁时,这位昊爷的父亲带他承包下离村头五公里外的一对煤矿井口,只是为了谋生,让村里人看得起。但后来,同行举报,官员刁难,黑帮勒索,日子久了,终于积蓄到他无法忍受。雇佣多年的包工头突然翻脸,声称掌握了他多年来偷税违法的证据,敲诈他五千万元现金,否则就把他送进监狱。这笔钱他出得起,但他咽不下这口气。
昊哥不是没经历过煤价经历了一轮史无前例的暴涨。前一年底他曾许愿煤价能超过600元,好多还一点高利贷。而第二年春节过后,两三个月之间,煤价便飙升到了1600元。这几个月里赚到的钱,超过过去十几年的总和,但他反倒感到不解与恐惧——突然获取与付出不相匹配的东西,表象是幸运,背后很可能是陷阱,甚至灾祸。
“昊哥,那后来呢?”有人喊了一嗓子。这位昊哥眯瞪了几分钟之后徐徐说道:“我当初设想起跳楼身亡后的场景,不忍家人经受人们议论指点,终究还是放弃了。他关上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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