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我!”
君墨萧手中的劲不由的加大,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下一秒便有将她掐死的冲动,“莫绝舞,你在逼我!”他不想再杀人,真的不想。但若是有人触犯他的极限,他绝不允许。
莫绝舞应声而笑,唇角微微勾起一丝笑意,“好,很好。还知道我是谁。”看来他只是心醉。酒量当真是好得让人佩服。
她眸光一转,清冷的目光如冬天的池水般寒冷,“既然这样,不如我告诉你一件事如何?”
君墨萧微微有一丝好奇,目光打量的看着莫绝舞。手中的恨意似乎减少了一些。
“你若想着在这里醉生梦死,或者是想着早一天和阁主在泉下团聚。你可以继续喝。”她淡定的看着君墨萧,即便是这个男人此刻将她杀了,她也不会觉得有半分恐惧,“只是,可能以后你就真的要与阁主阴阳两隔了。”
君墨萧指尖一颤,那只抓着莫绝舞衣襟的手骤然松开。
“我说完了,你成全我吧。”莫绝舞目光瞬间暗淡,再不见那星辰光耀。
君墨萧冷冷的瞥了一眼莫绝舞,“你应该知道,我最不喜欢别人威胁我。”
“没有!”她轻笑,“只是看着你这样堕落,我还不如死了算了。我忍了一个多月,忍不下去了。”
这一个月,看着天字一号房,每夜都心痛的想去阻止。而这次,终是下定决心去做。即便是死,她也得去阻止。她已不求这男人能对她有丝毫的怜顾。只求他能回到以前那样,伫立于九天傲然而立。这样她看着就算是痛,也会痛的舒服些。
“你到底想怎样?”君墨萧终是妥协。当听到那句话之后,他再也没有半点杀意。他记不得自己何时这般有耐心的对待一个女人,除了冰儿。她的确是第一个。
“不想怎样,只是想你能够快些清醒。做点有用之事。不要让我瞧不起你。”她平静的言道。
君墨萧暗自叹息,抬首微微拧了拧。无力的倒退几步,坐在椅上,“你的意思是不是她还活着?有何依据?”她或许还存在这世间。但君墨萧却一直找不到理由。
莫绝舞暗自松了口气,“小二,去拿碗醒酒汤过来。”她转身对外面的人吩咐一声。
转而,却又看向君墨萧。
“自然是有依据!”她随意找了个还不曾被污染的椅子,缓缓落言。
“今夜的月光很美,我们要不出去走一下?边走边说呢?”莫绝舞声音清脆,虽然平日里在琉璃阁一声令下寒冽慑人。但她也不过才十九岁。一个正值花季的少女。完美的容颜,一袭红衣妖娆中带着几分清美。配合着今夜的声音,是个男人都会心动。
但君墨萧柔了柔自己的眉心,似乎连看都懒的看一眼。而转身,看着那已然挂在树梢上的月亮。心尖传来一阵急促的疼痛。
“今夜是月圆之夜?”他不由的苦笑问道。而心尖的抽痛,却是猛然来到。一波接着一波,若心脏此刻正被凌迟一般,那最脆弱的肉正被割下一片又一片。无情的折磨着这个铁铮铮的汉子。
“你……怎么了?”见君墨萧的异状,莫绝舞刚才那心情极好的态度瞬间改变。清澈的眸中破碎出一潭深水,荧光梭梭闪烁着急之色。
“你先出去!”君墨萧蹙了蹙眉,耐着性子叫道。
莫绝舞眉睫微蹙,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他便是这种个性,什么都想着一人面对。这点和他家阁主倒是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若非这倔强的性子,怎么会有今日这些苦头来吃。
“你这样让我怎么出去?”莫绝舞微微抿了抿唇,“阁主不在,何不让我陪你一起面对?”
君墨萧精致如玉的脸孔此刻涨得通红,额间的汗水一颗接着一颗的滑落。即便是一声不吭,但那抚在胸前的手紧紧的揉着衣襟,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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