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的三倍,日本公司负责吃住,半天工作的内容就是对接厦门公司及日本公司所有的业务问题,出订单,安排出货,解决面料色差。
公司不仅担保了她出国的所有事项,并且还让她在出国前在公司无偿贷款十万元付买房的首付款。木头的工作年限还不够资格享受这个待遇,这在公司内部引起了不小的争议。老天爷不会白给人便宜占,木头明白,老板的一切决定就是想让她能回来。
因为她是人才。
木头去了大阪。深秋淅沥的小雨中,在迷宫般的小巷里找到町京公寓。她开心地给爸爸打电话,一点儿孤单的感觉都没有,上天厚待她,一切都顺利得无以复加。
她开开心心地去上课。第一堂课老师问了一个问题:正确地做事与做正确的事,你愿意选择哪个?她举手问:只要正确地做事,做的不就是正确的事吗?
老师点点头,说:扫得斯奈(是这样的),这是做事的原则,也是人生的道理啊。
五年的日本生活,木头过得开心极了。
厦门公司因为木头在日本的原因,进行了全方位业务拓展,涉及服装、海鲜、冷冻产品及陶瓷等出口贸易,木头也完成了带领日本团队为中国企业服务的转换。
这时候,她在东京已经成为一名崭露头角的新锐设计师,有高薪水、有专车,甚至有了为自己定制服装的专属日本师傅。
一直到2007年,木头才返回中国。
从2000年到2007年,毛毛的生活始终波涛汹涌。
他在夜场当主持人,最初每场600块钱。
每场演出过程中,需要主持人自费买一些暖场的小奖品,可到了第二场的时候,毛毛身上的钱就不够了,于是向走穴的公司预支了300块。
一个叫郭总的人随手给了毛毛300块。
演出结束结账时,不知情的财务错给了他1800元的红包,不仅没扣除借款,还多算了。毛毛来到办公室准备还钱,却碰到身着白色中式服装的郭总正疾言厉色地骂员工。
毛毛插话:郭总,您好!我的报酬算错了……
郭总不等他说完就开始斥责,骂毛毛这种新人就会借机涨价。
毛毛表明来意后,一身白色的郭总甚是尴尬,他向身边的人训话,指着毛毛说:让他接着再演两场!
夜场嘉宾不好当,走穴的演员除了顶级的人物外,一般不会多过三场,而毛毛却因为300块钱的诚实演了五场,几乎是罕见的好运了。故乡枞阳没给他这样的好运,马鞍山没给过他这样的好运,在人生地不熟的厦门,居然行运了。
毛毛半夜来到厦大白城的海边,站在那块与台湾隔海相望的礁石上,大喊:厦门,我一定要留下来!
海边没有回声,他自己震痛了自己的耳膜。
来到厦门后,毛毛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娱乐夜场。
礼炮轰鸣中,台上数百位美女在花海里身着华服来回走秀,台下是黑压压的一片跟着音乐攒动的人头,与点点跳动的杯影。
他的主持如鱼得水,虽然口音重,但在此地被解读为别有风味。
他那时瘦,酷似陈小春,这副形象倒也颇受欢迎。
但鹤立是非场,难免招人嫉。一次,毛毛在舞台上还没说完话,调音师就把音乐给掐了,两个人三言两语的争论演变为针尖对麦芒。
厦门当时相对有点儿规模的夜总会都拥有属于自己的舞美、调音等配套人员,相当于编制内人士,而毛毛等流动性较大的工作人员属于外聘,二者起了冲突,走人的自然是毛毛。
他在合租的房子里闷了几个星期,几乎快揭不开锅的时候,才被引荐到了一家新酒吧。
厦门果真是个福地,新酒吧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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