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承受着。
末了我平静了许久之后才逐渐的缓了过来,方裕一一脸心疼的看着我,然后轻声的对我说:“你很少会哭成这个样子,即使是之前,也没有过,倔强的厉害。”
我泪眼朦胧的看着他道:“那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哭吗?”
方裕一苦笑了一下,“这么久了,我们一起是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什么都见过了,而现在无非是分别能够将我们两个折磨成这样子了。”
我一听更加是伤心了,双手就不受控制的轻轻地捶打着他:“你都已经是猜到了,还这么淡定,还一点都不会安慰我。”
闻之方裕一沉默了许久,接着他轻轻地对我说:“我要说的话不多,也就一句。”接着方裕一想说出口,我赶紧是制止住了他,然后抢先他一步道:“我爱你。”
方裕一一愣,似乎是认识我这么多年,才第一次听见我说这种话。
而他的眼神之中写满了吃惊,可是更多的却是黯然,接着他轻声细语的开口问我:“是要离开我了吗?”他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小心翼翼,像是个被遗弃的孩子似的,好无助的模样。
我愈发的受不了了,只想尽快的结束这一切,也不想方裕一再如此的失落悲伤,于是我紧紧地攥着手中的玄色暗扣,就差动手了。
这手中的这颗玄色暗扣非常普通,看起来与裁缝店里边的暗扣并没有什么区别,可是这其中确实玄机叵测;这是第三金给我一颗神奇扣子,而这颗扣子就是他织梦者的必备工具。
若是第三金要开始织梦了,他只要将这颗扣子缝制在被织梦者的胸膛上边就可以了,而这颗扣子一旦是缝上了之后,就再也是拿不下来了,这颗扣子就会迅速的长进被织梦者的心中,占领他的每一寸思想,从而侵占了他所有的现状。
只不过,在缝制这颗扣子的时候被织梦者会感觉到明显的疼痛,可能会非常不配合,所以第三金一般都是直接将被织梦者给打晕,然后缝上去的。我也学着第三金交代的,直接是用木棍敲晕了方裕一,最后方裕一瞪着错愕的眼神看着我,迟迟才晕睡了过去。
我的织梦,也正式的开始了。
我先是按照第三金所说的穿针引线,然后用针直直地戳进了方裕一的皮肉之中,顿时一片鲜血就在我的手上蔓延开来,紧接着我赶紧是将那扣子给缝了上去,一针一针,血肉模糊,可是方裕一却是没有半点的不适,反而是非常的安静的睡着了。
当方裕一开始沉睡了起来,也就说明这颗扣子的织梦效果开始了;我像是一个啰嗦的母亲似的,开始在方裕一的耳边轻轻道:
“你依旧还是镇子上最睿智聪颖的阴阳师,已经是做了很多个年头了,名气也不小了。现在你的眼前会看见一条小木楼梯,你缓缓地走下去,便看见厅堂处正有一个女子在做饭。她穿着一袭嫩黄色的纱裙,笑得灿烂如花,正在做着你最喜欢吃的红豆面饼,你欣喜的喊她,她转过来正要招呼你吃早饭。”
我顿了顿,想了一下还是道:“未识。这是她的名字。”
未识,
只愿是你未曾相识过我。
我的眼睛开始泪水模糊了,可是我还是强咬着嘴唇,扬着血肉模糊的手抹了自己一脸,然后擦擦眼泪之后又接着开始动手缝制;我哽咽了一下。继续讲着:“你们开始吃着早饭,笑意盈盈,突然从阁楼上边就跑下来了一个孩子,是个很漂亮机灵的女孩子,叫弯月。而后楼上又响起了哭声,是罪生醒了,噢,对了,罪生是你和未识认养的孩子。”
在说道罪生的时候我忽然是有点难过了,眼睛里边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一下又涌了出来,想到怀着罪生的时候,我们两个那时候是有多开心。
正在我犹犹豫豫,优柔寡断的时候,我忽然是听见耳边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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