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起来,以后的生活的一些过法。——在这时候,心里的感受,将是一个没有经历这样的事的人无法感受的。作为一个中年人,你上有老,下有小。你不可能,会在这种时刻,啕啕大哭,也不可能,在这时候,会表现异常地暴燥。上有老,你得安抚老的,她们更加悲伤;下有小,你得支撑起小的,你就是他们的天空,也是他们所有的一切,你得表示坚强,给他们希望。
当然,除了这样的胡思乱想,还有尹秀珍现在这样市值二千余万左右的财产的安排。说起这财产,必将是她一生的心血凝结,虽然这些年与我结婚的时候,她的身家缩水太多,以前的那服装店的门面,以及在元亚集团,以及物业公司的产业,都被我们所开设这个鹏远地产公司,因为冲击上市失败的时候,因为资金周转不灵,而抵押出去,或者变相的低价卖了,但就是现在手头的二千余万,依然是个不小的数值。这资产,主要集中于罗湖的这栋房子,这房子是老罗湖的别墅型的房子,房子不值钱,可地值钱,在这楼面价七八万元一平米的深圳市中心,这栋二百多平米的复式楼,外加周边停车以及种花的小场地,估计一千四五百万是没有问题的。
而且,我替她在鹏远公司里边的股份,名字是我的,其实是她的。我不想隐瞒这些成就。还有一个卖土特产的商铺,这就不说了,这样的资产,可以说是我的,也可以说是她的,因为这是我们婚后打拼得来的,而前面的这些,是她一个人的,是婚前的。甚至这房产的名字,也是她的,而没有我的。
为房产的名字加还是不加这个现实的问题,我们也曾经商量过,她的意思,就是将我的名字加上,我的意思,就是不加。她加的目地很明晰,就是她想让我觉得,我不是家里的外人,而是主人。而我不加的意思,就是这房子本就是她的,而我真不是冲着她有钱,而跟她结婚的。而如今,她被医生判决成这样子,我能做什么?
关于她这财产的事儿,不得不成为我的一个心结。在这时候,除了积极地配合医生给她治疗之外,同时,我莫不要将她患病的事实,向她至亲的人通报,这其中包括她在加拿大的弟di,以及身在山东的父亲。虽然我知道,这如果将这事儿告知他们,有点儿残酷。但是,这事儿毕竟牵涉到太多东西,除了正常的亲情关系之外,还有她与我结婚之前的身份,就注定了让人充满联想与想象。假若我一直瞒着不告诉他们,到时候万一尹秀珍如果出现紧急情况,而他们亲人不知情,更多的人会怎么想?莫不如所有的世俗的人一样,我与大七八岁的老女人尹秀珍结婚,也就是窥探她的财产,而忽略掉我们之间那种灵与肉交融的感情。
在医生组织一些所谓的专家,进行会诊的时候,我还是给远在加拿大的尹秀珍的di弟作了沟通。我是想告诉,毕竟这个世界上,尹秀珍就他一个di弟,可以算是她最亲的人。这个弟di,在她爸看来,甚至在亲友们看来,他不争气,他在他妈去世的时候,他也没有回来。其实这其中的缘故,我是能理解的,首先就是他订的航班后,可是加拿大冰天雪地的,航班因为风雪取消,是常有的事。而且,当时他也解释过,当天加拿大还没有飞往上海或北京的航班,要辗转美国,或者德国才能飞回来,路程遥远不说,而且也是赶不上他母亲下葬的日子。而且尹秀珍加拿大的妻子,身体多病,在这个寒冷季节折腾不起,何况当时的时间真很紧迫,亲友们要他们两三天就赶回来,那怎么行,拖家带口的,不可能说走就走,这天涯游子,身在万里之遥,哪能说走就走?
但是,在故乡的亲人,哪里能理解他,尹秀珍的母亲下葬时,他没有回来,大家纷纷就责备他。但在此时,我还是决定,我还是决定告诉他尹秀珍患病的事情,因为,作为尹秀珍来说,或她弟di来说,在这尹秀珍还尚处在清醒,病情没有大发作的时候,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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