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在她身上亲来亲去,这会儿又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吻痕,满意道:“所以说,做人该不要脸的时候还是要不脸一点。”
“不要脸是好词吗?怎么还沾沾自喜上了?”姜晚好无语。
Tam有自己一套歪理:“是好词啊,总比有些人死要面子活受罪强吧?看看,我现在不是抱得美人归了。”
“还不是我想为民除害,才勉强收了你。”
说道这里就不由得想起当初,她至今都记得,他对她提出做他的情人时,那副骄傲有笃定的模样,原本是恨得牙痒痒,现在心境大变,竟也不觉得反感了,她在他怀里换了一个姿势,嘟囔了一句,“你以前可把我欺负惨了,看我以后怎么报复回来。”
Tam笑着低头,满眼皆是温柔:“任你随意。”
那也不过是一年前的事,那时她刚得知父亲入狱,四处找人脉救命,只要是在案子说上话的,她都不遗余力地登门拜访,还曾有几次被人家的老婆当成上门挑衅的小三,要么臭骂一顿,要么直接赶人,甚至还有的直接泼水,从小受尽宠爱,不曾受过半点委屈的她,硬是都扛了下来。
偶尔还会遇到趁机占便宜的,被拉到酒吧喝酒,一边要保持清醒以防不测,一边要对对方阿谀奉承让他出面帮父亲说说话,简直身心俱疲。
那次她又被人灌得烂醉,强撑着自己离开酒吧,准备打车回去休息,而Tam便是从后面走上来,带着他招牌的笑意:“HI~”
姜晚好看了他一眼,第一感觉就是这张嬉皮笑脸真讨厌,然后绕开他继续往前走。
被无视的Tam立即拉住她,将脸凑到她面前:“你不记得我了呀,我是Tam啊,我们还一起吃过麻辣烫呢。”
姜晚好难受着,一把将他推开,摇摇晃晃走了几步:“你走开不要再烦我了行不行?”
然而Tam哪里是那么容易打发的,他追上去,趁机拉住她的手:“这可不行,我找了你好久才找到你,怎么都要和你好好聊聊吧。”
姜晚好烦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人,跟狗皮膏药似的怎么都赶不走:“我现在没心情你跟你聊!”
Tam双手插在口袋里,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偶尔伸手扶一扶快摔倒的她:“刚才我看到你跟一个男人在喝酒,明明很厌恶反感,为什么不把他推开?”
她像是走累了,干脆找了个墙角蹲下,抱着晕眩的脑袋哑声笑起:“推开?呵呵,我自找的,我为什么要推开?”
“以你的身份好和条件,不应该还需要再陪那些人喝酒了吧?”Tam也蹲在她面前,歪着脑袋笑吟吟地说,“要不,陪我喝呗,你想要从他们身上得到什么,我也都给你,怎么样?”
姜晚好眼神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放佛他是什么不值一提不自量力的东西,Tam觉得很新鲜,他还是第一次被人用这种眼神看着。
她讥笑:“你都给我?呵,你拿什么给我?你一个纨绔子弟除了吃家里的用家里的从家里拿钱,你还会干什么啊?你不知道那些人是谁?他们是官,他们可不是给钱就给办事。”
当官的?
Tam知道她爸就是个官,忽然明白了:“是你爸让你去陪他们喝酒的?”他想的是,难道他爸先升官发财,所以将自己女儿送入户口,心下鄙夷起那个未曾谋面的男人起来。
姜晚好笑着摇头:“是谁不重要,只要他们能帮我就可以。”
“我也能帮你啊,你倒是说说你需要什么。”
姜晚好说得含糊不清,身体摇摇欲坠,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挥了挥:“我需要一条命,一条人命。”
Tam讶异:“你想杀人?”
“不是我想杀人,是他们冤枉我爸杀人了,我必须救他,我必须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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